啪!
正在昏迷中的季迎山,被一记响亮的耳光打醒。
“醒吧,还睡呢,天都亮了。”毒老爷李时针蹲在季迎山面前,满脸坏笑。
“这就是你打招呼的方式?”
“李时针,我高低算是个分舵主,连一点最起码的尊重,都不给我吗?”季迎山恼羞成怒道。
李时针把玩着手里的毒药口袋,笑哼道:“分舵主,我没见过手下连个兵都没有分舵主。”
“你现在充其量就是一个狗腿子。”
“季迎山,你半路出家,进入魔教才二十年。”
“我一个半朝元老,还要给你跪地上磕一个才算行礼问好吗?”李时针站起身来,一脚踹在季迎山肚子上。
一口黑血,被季迎山噗的一声,吐出来。
季迎山皱起眉头来:“这是你刚给我下的毒?你手太辣了点,就不怕给我毒死?”
李时针冷哼一声:“老子救你,你却倒打一耙?”
“还刚才给你下毒,我只是用胭脂扣把你弄晕,好让你别被那门童打死。”
“你中的,是尸气。”
“本事不大,又很自负,谁告诉你,老夫的尸气,是可以用真气抵御?”
“老夫的尸气最喜真气,你越是抵御,尸气越深入。”
“你是不是摸那个倒霉蛋的尸体了?”
李时针口中的倒霉蛋,自然是李纯阳。
季迎山摇摇头:“你失手了,他的毒,有人给他解。”
李时针大惊失色。
“有人能解我的尸气?季迎山,你看花眼了吧?”
“普天之下,只有那个老不死的狗皮膏药,能解我的……”
“那王八蛋追到流云阁了?”
“阴魂不散!”
季迎山扶着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药王已经在流云阁,你还是找个地方躲起来吧,不要出来。”
李时针苦笑一声:“躲?我往哪里躲?”
“他手里有双子赤血蛛,是用我们俩出生时共用的母亲胎盘,喂养而成。”
“只要我活着,那个小畜生闭着眼睛都能感应到我,你叫我往哪里躲?”
季迎山沉默片刻,想起要来干什么:“我问你,你到底来流云阁做什么?”
“不只是你,我在路上还看见不少其他魔教中人的踪迹,都往流云阁聚集。”
“你们到底密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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