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磋一下,不过现在看来,以我们的水平,人家不一定愿意见我们。所以眼下来说,还没有太好的打算,先到了余杭看看再说。”
罗琦笑笑,道:“其实也不一定非要在余杭停留太久,我们疏国也有不少英雄豪杰,比如我们国师张奉之大师,门下也是高手云集,在那里一样可以找到切磋武艺的对手。况且以致雨你的才华,很可能会一到疏就出人头地,说不定还会引起一股潮流呢。”
其实罗琦这么说也有私心,那次在洛远秋的府上,他和另外两位都对田致雨产生了爱才心切的念头,而洛远秋和张逢辰言下之意,田致雨作为东阳人,理应留在东阳,为东阳的文坛复兴做出表率。
而罗琦私下里却认为,东阳眼下已经形成了坚固的门阀统治,没有关系背景的年轻人很难依靠个人崭露头角。
而疏则不同,由于建国时间远远短于东阳,并且没有世代相承的门阀大族,年轻人还是有不少机会实现鲤鱼跳龙门的梦想的。
最主要的是跟东阳相比,疏的文坛更是人才凋零。可能由于疏的皇帝对于商业不那么排斥,加上沿海一带经济发达,年轻人更愿意走经商的路子,对于科举考试换取功名并不是很热衷,这就造成了文坛后继无人的局面。
别说年轻一代里鲜有诗词歌赋做的好的,就是中年一代里,也大都是鼓吹文学无用的官僚,平日里更愿意写一些辞藻华丽但是言之无物的文章,对他一直宣扬的“文以载道”的理念嗤之以鼻。
所以罗琦希望能够想办法把田致雨带到疏,把他培养成青年一代里的领军人物,也许说不定能够改变眼下窘迫的局面。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可能会惹怒洛远秋和张逢辰一众人,不过如果真的能改变疏的文坛,别说惹怒他们,就算得罪整个东阳,他也毫不在意。
田致雨想了想,道:“多谢罗相谬赞,不过眼下我还是想着待在东阳吧。我从马大哥那里了解一些张国师的情况,内心也是非常敬仰的,但是眼下冒昧上门恐怕多有不便,日后有机会一定去拜访。”
罗琦到底是一国副相,并不想太屈尊,所以只是笑笑,然后看了看暖月。
暖月明白他的眼神,这几天两人闲来无事聊天的时候,罗琦曾经或明或暗地打听过他俩的关系,并且话语间隐隐有希望暖月规劝田致雨的意思。
暖月又羞又恼,心想罗相难不成还希望自己用美色去把田致雨吸引到疏吗?所以每次到这个话题,往往就顾左右而言他,转移话题。
现在看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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