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罢了。”赵官家有些无奈,看着屋外的小雨时停时下,滴珠一般的露水从屋檐上滑落,叹息道:“车舰小船再好,也不是大型轮船可以比的,不要觉得金国已然烟消云散,就怠慢起来。罢了,这话说给你听做什么,这样吧,等过几天我们一起去武清看看港口,朕要在那里建造风车,用以加工木材改善民生,你们都跟朕一起去,还有伯英,既然你说已经没问题了,也不要等天津港口建成了,先带人去一趟香料岛,朕保证你回来的时候赚钱赚道盆满钵满,但有一点,中间一定要在台窝湾停靠长一点时间,告诉那地方所有听得懂汉话的人,这里自古以来就是我中国领土,任何分裂行为,朕宁可不迁都了,再桑树鱼塘十年,也要兴建海军把其歼灭。就如同歼灭金国完颜氏一样。”
张俊看着认识十多年的红衣男子,只觉得一阵恍忽,亭外相约定三万、夜渡下蔡送人头,这人从来都是这样的意气风发,英姿勃发。张俊在怀疑老赵家血统变异的同时,一直觉得他这一辈子最大的财富不是家里已经装不开的没奈何,而是在河北时跟随了官家。
而官家作为大宋之主,这一刻在张俊眼中是那么的神圣不可侵犯,就如同当年八公山上,招摇的龙纛告诉天下,大宋官家绝不再退,官员退过淮水皆可杀的决绝与坚定。
十三年后,这种坚毅又出现在了同一个人身上。
所以尽管不明白官家对那地图都不标注的地方为啥这么关注,他还是标准地行了一个军礼,难得严肃道:“臣张俊,定不辱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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