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每一位天才、大能的道行、手段,便能做出相应安排。一旦有一日两个时代汇聚,顷刻间便能做出最合适的调兵遣将。」
白音边跑,边肆无忌惮嘲讽着。
白音一声惊叫,刹那绷直了身子,连呼吸都停滞了下来。
「你…你放肆……你不担心冰坨子了?」
将摇椅一摇,抬高几分身子。白音顿时向下滑去,便感觉身下异样,口中一声惊呼。
一时间不知所措。
刹那间,便是向来胆大包天的天策仙尊,眼神都瞬间躲闪起来。
苏禾沉默一下,双目陡然圆睁:「族姐的意思是,大师兄便是身在亘古之前,也能通过白泽楼知晓这些年诸天万界的所有事情?」
苏禾环抱白音,顶着她的头拱了拱:「堂堂天策仙尊什么时候学会打小报告了?」
「我媳妇果然是最厉害的,天帝都比不过!」
白音月光拴住一条难产母鱼,帮它做了接
生,又将母鱼丢进湖中,解开月光,摇摇头:「这个不知,大约连白泽自己都不知。不过我推算过。」
只是……接吻么?
白音连语气都躲闪起来,却偏偏强装坚定:「别以为六境仙尊有多厉害,前几日我看到她有血光之灾的!」
白音翻身坐在他腰间,捻着长发戳着苏禾脸:「小族弟,从冰坨子带着镇天碑离开,都过去好几日了,你才想起来问,不怕澹台心碎?」
「只想看一支舞?」白音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白音嘻嘻笑着:「白泽乃天庭史官,所录之事悉达天听。唯有天帝方能查看,他人查看自要承载其中因果。」
有什么区别么?苏禾眨眼,没听明白。
「放心!」苏禾声音极轻:「我不只亲一下。」
痴迷许久,苏禾才抬起头来。看着被惊呆了的白音,感知着她不受控制的颤抖。
一追一逃月上中天。
天帝想法很好,但没做到。
白音呼吸停滞,蓦然反应过来苏禾说的血光之灾,原来是这般灾难。
从苏禾这个角度看去,下方是秋湖,白音赤足立在湖面,上方月光洒下,如丝如绢披在白音身上,又被她挺起的骄傲挡出褶皱。
不过元还没有顺流而下,那证明天帝还好好的——哪怕不是好好的,也还活着,还有阻挡元的能耐。
只有天帝能知晓现在的事情,现在人却无法确认天帝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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