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前提,四祖与他徒儿在青元门的关系,怎可能大得过归望山的关系?
本末岂能倒置?
徒孙什么的……
恶念退散!
哪个孙子胆子这般大?有此想法,乃我归望山不共戴天之仇!
想给道祖当长辈,怕不是下一刻天堑降临。
玄全道人缩着脖子不敢说话。不敢引起任何注意。葛老道满眼复杂,那只需要他护持的龟仔,已经达到这般高度了?
与道主侃侃而谈?
他这般想着,就见那龟向这边瞥来,双目一亮挥挥爪子:“师……”
玄全道人面色大变,袖子一挥葛老道便消失不见,他可怜巴巴的看着苏禾:“四祖饶命嘞,您这一嗓子叫出来,他就没得活路了……”
老祖宗,积点儿口德吧!
苏禾张开的嘴,便叫不出来了。讪讪缩回脑袋。
就见旁边登仙鼓看着发簪咬牙切齿:“老乌龟你盗我归望山至宝!这是道祖发簪!你封我记忆!”
她跳脚大骂,骂出口却见泰祖一眼瞥来,她便蓦地怔住了,好似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缩着脖子。
“那个…我说话声音大…大了点儿……”
泰祖嘴角撇了撇,登仙鼓顿时如临大敌,天地末日一般,张口急声:“老祖不要!老祖忘了?我还给您当过晒背台嘞……”
“嘞”字出口已经走音,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大婶容貌被强行扭回以前的青年道人模样,这不算什么。
但道人散发着阵阵金属光泽。
“你…你……”
玄虚手颤抖着摸向虚空,投出本体虚影。只见归望山外,登仙鼓蠕动扭曲着变化起来,顷刻间容貌改变,变成一只——锣!
好似纯金铸造,金光闪闪!
“登仙锣!”丫丫奶气未退的声音适时响起。
玄虚整个儿呆滞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泰祖,看着那童稚未退,却说着人间至凉词语的小龟崽。
这么可爱一只小龟,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来?
苏禾——笑!
他现在是彻彻底底地体会到红祖他们的感觉了,家里有一个玩不起的老龟,真的……很有意思。前提是泰祖的报复不是落在自己身上。
想到了什么,苏禾外相龟山一闪,山甲飞出,轻飘飘向泰祖飞去:“老祖,媳妇已经救回来了,山甲该还给老祖了。”
泰祖眯着眼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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