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专门找葛师叔从龙龟师弟那儿讨来几瓶百果酿,给别人还舍不得,正好咱们师兄弟一起品尝。”
池阳笑着摆手:“哪有师叔收徒,我来拜见不送礼先吃酒席的?”他遥遥向葛老道拱手行礼,神色恭敬:“今日葛师叔收徒,乃我青元大事,师侄前来送份大礼,特以恭贺。祝师叔道途昌隆!”
葛老道打起十二分主意,冷笑两声:“怎的?你要把你那所谓的无相剑宗送与老道?老道倒是可以向掌门提议,于青元七脉外再开第八脉。想来掌门不会拒绝。”
风易居哈哈笑着,眼中竟真有几分希翼:“莫说开第八脉,师兄肯回来,掌门之位拱手相让!”
池阳笑的更开心,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直笑出了眼泪,捂着腰摆手道:“那个以后再说,今儿我来送的礼先看诸位同门接得住接不住吧。”
青元诸人神色霎时肃穆起来,有首座长老已经抚向腰间仙剑。更有人离开返回长生殿,要主持护山大阵了。
池阳环视诸人,眼中不屑闪过,最后目光又落在风易居身上:“风师弟,我且问你,我师上代掌门云麓道人如何?”
风易居正了神色,向天拱手道:“云麓师伯功参造化,于我青元更有不可磨灭之功绩,容师弟大言不惭,这三百年或有成效,然诸多基础皆是云麓师伯之功劳,若无云麓师伯打下的底子,断无青元三百年之奋进。”
风易居沉静片刻,认真道:“这三百年换一人来做青元掌门,或不如师弟,但相去必不甚远!”
池阳脸色稍缓:“算你还有自知之明,未敢磨灭我师功劳。但今有一言我且问你!”
他忽然凝眉。
风易居拱手听询。
池阳斥道:“我师在时,青元虽只三千里地界,然诸派与我等情如手足,今日青元虽有万里地界,为何诸派视青元如虎?”
他声如洪钟,音浪涤荡青元,震耳发聩。
观礼中顿时一阵嗡鸣。
风易居一时语窒。此一时彼一时,云麓掌门在时,东云山执牛耳者乃是太白寺,彼时青元门和东云诸派,一并抵挡太白寺,关系自然很好——最起码明面关系不差。
如今青元门做了执牛耳者,便如当时的太白寺。
他日青元落魄,又有其他执牛耳者,青元自然又和诸派关系和睦,共同抵抗。东云山数万年来不就是这么过来的么?
但这话不能说,有些事可做不可说,说出来捅破了窗户纸,与东云诸派真的就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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