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将?斩谁?”
郑平冷笑:“臧使君是兖州牧,然而这兖州的军校,眼中只有郝萌而无臧使君,岂非贻笑大方?”
“郝萌不过兖州一武将,却敢不听臧使君的命令,其罪当诛!”
“有听郝萌号令而不听臧使君号令者,其罪当诛!”
臧洪有些不忍:“郑军师,这是否惩罚太过了?”
郑平敛容:“臧使君又想让兖州士民免受战祸之苦,又不肯诛杀犯事军校,赏罚不明,祸乱之源啊。”
应劭则是道:“臧使君,倘若兖州让曹操执掌,左将军闻讯,必然起兵勤王,兖州就成了左将军跟曹操逐兵之地。”
“若此时袁绍再举兵南下,兖州将彻底成了三方逐兵的战场。”
“臧使君,三思啊。”
臧洪猛地一震。
郑平只是给出了应对之策,应劭却提醒了臧洪如今的天下格局。
黄河以北,袁逆虎视眈眈;黄河以南,群雄貌合神离。
不仅有张邈曹操之争,也会有刘备曹操之争。
若错失了良机,让曹操执掌了兖州,那这兖州就如应劭说的一样,最终会变成袁曹刘三家的逐兵之地!
臧洪身为兖州牧,不能保兖州之民,那便是失职!
想到这里,臧洪的语气也多了几分狠厉:“郑军师、应太守,郝萌虽然去了陈留,但听命于郝萌的军校还在。”
“可否助洪重掌兵权?”
郑平大笑,羽扇指高顺:“臧使君,你有猛将在侧,何故再另求于我呢?以高将军之能,想助臧使君重掌兵权,易如反掌。”
臧洪恍然大悟:“多谢郑军师提点。”
臧洪不由暗暗庆幸,虽然多次婉拒了高顺要钱粮兵甲的呈请,但高顺的陷阵营,这些年也是积累了不少兵甲。
郝萌不在,对付郝萌留下来的亲信军校,也并非难事。
“郑军师,洪重掌兵权后,又该如何行计?”臧洪面容一肃,再次请教。
郑平眼神微凛:“宣战!”
臧洪愕然:“宣战?向谁宣战?”
郑平扇指北方:“自然是向北方的袁逆宣战!”
见臧洪面有疑色,郑平遂解释道:“曹操此番算计,除了除掉张司徒外,另一个核心目的,就是执掌兖州!”
“只有执掌了兖州,曹操才能将兖州、豫州、洛阳和关中一带都打造成自己的势力。”
“因此,不论有没有张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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