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黄忠愣了愣,如实道:“只有叙儿一人。”
张飞顿时明白了黄忠为何会如此委屈齐全的要替黄叙治病。
年近五旬,只跟独子相依为命,如今独子重病,黄忠能不焦急心忧吗?
“黄将军,实话跟你说吧!俺的锐士营正缺一副将。”张飞想了想,决定坦率一些:“俺知道这锐士营的副将比起你这荆州中郎将要差一些,可黄将军在荆州,这中郎将也是到头了。”
“可俺的锐士营,以后是要北伐打袁绍的,建功立业的机会可不少。”
“黄将军就不想再进一步,当个将军封个侯?”
黄忠苦笑:“谢张将军好意,只是叙儿——”
张飞见黄忠的心思始终都在黄叙身上,知道现在是劝不了的,于是又拿出仙人酿来,请黄忠喝酒解闷。
这招揽的手段是层出不穷,让黄忠一时之间都有些招架不住。
小半个时辰后。
范疆兴奋的来寻张飞,见黄忠已经有微醉之意,范疆抬高了声音:“将军,华神医说,那黄叙的病需要长期调养、更换药方,可华神医又不能长待襄阳。”
“张神医说黄叙是华神医诊断的,不能妄加干涉,而且张神医已经答应华神医的邀请要去沛国游医精进医术,暂时也待不了襄阳。”
黄忠一听,顿时急了。
华佗和张机都说黄叙的病能治,那定然是能治的。
可两位神医要走,那岂不是等于告诉黄忠“病虽然能治,但我们不能因为黄叙一人就留在襄阳啊。”
张飞更是坦率:“黄将军,那华神医跟俺家军师是忘年之交,俺跟军师的关系,那可是比亲兄弟还亲,这荆州的官你别当了,跟俺去青州吧。”
“区区一个荆州中郎将,又岂能比得上替侄儿治病更重要?”
“不用担心钱财,只要来了俺的锐士营,替侄儿治病的钱俺都承担了。”
张飞不愧是跟着刘备,被刘备招贤纳士组合拳耳濡目染了许久的人,这说着说着“侄儿”都喊上了。
黄忠咬了咬牙,道:“张将军,可否让我先去见见两位神医?”
张飞看了一眼范疆,范疆会意,对黄忠道:“两位神医替令郎诊病后,就去诊断其他病人去了,暂时不能惊扰。”
“黄将军可先去探望令郎,稍后等两位神医空闲后再去询问。”
黄忠顿时坐不住了,连忙向张飞告了声罪,遂离开去寻黄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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