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名望。”
“而孙将军之父,却只是一普通小吏,孙将军十余年之功,又如何比得上北海郑氏两代人的经营?”
“即便是门生故吏遍布天下的汝南袁氏,也是积累了四世之功,才有今日的袁门威望。”
孙坚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本将竟然也会有被黄将军说教的一天。”
顿了顿,孙坚微微敛容,道:“郑显谋的私信上说,本将若愿意归附玄德公,可暂领豫州。”
“可这豫州牧是曹操,曹操又是长安天子赐封征东将军、许侯。”
“难道玄德公,想要支持涿城的天子?”
黄猗摇头:“玄德公既然接受了长安天子的节杖,自然不可能支持涿城的天子。”
“曹操以私谋公擅自攻伐徐州、违律杀徐州牧陶谦、屠吕县士民,若孙将军愿意依附,玄德公将会问罪曹操。”
“玄德公有天子节杖在,是有资格问罪曹操的!”
孙坚瞪大了眼睛:“这也能成为罪名?”
黄猗冷笑:“为何不能成为罪名?玄德公擒刘岱时,是将刘岱押送长安交给宗正府问罪;生擒岳丈后,也会将岳丈送往长安问罪。”
“州牧级别的大臣,需要天子才能定罪,曹操有什么资格擅自攻杀?”
“曹操,有天子节杖吗?”
“既然没有,那就是谋逆贼。”
“玄德公有天子节杖,可依律缉拿谋逆之贼。”
“要怪,就怪曹操不明大势,自以为有兵马在手,就敢擅自攻杀州牧大臣。”
孙坚愣了半晌,最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黄将军,劳烦回去告诉郑先生。孙坚,愿降!”
如今的孙坚,只是袁术麾下一员大将,本质上跟黄猗、刘勋、桥蕤等人是没什么区别的。
虽然孙坚有自立之心,但从初平元年到现在,一直都因为各种意外未能付诸于实践。
而现在,孙坚也彻底放下了自立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黄猗的话,对孙坚颇有触动。
十余年之功,凭什么跟名仕贵胄的数代人经营相提并论?
孙坚想让孙氏兴旺,不应该去愤怒寒门比不过豪门。
而应该如司徒袁安一般去努力的振兴家族,给后人铺路。
袁安的祖父袁良只是一介县令,父亲袁昌不仕,但袁安却能从一县功曹一步步当上司徒,又善于教诲子孙,让子孙位列三公传承四世,让袁氏门生故吏遍布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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