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恼道:“皆因族兄曹宏,以移祸之计,将杀曹嵩一事嫁祸给了玄德公。陶使君若在,玄德公还会给予几分薄面。”
“陶使君如今不在了,玄德公又岂会容我?”
祢衡大笑:“将军多虑了!曹宏是曹宏,将军是将军。”
“将军莫非忘记了,昔日跟子干公一起勤王讨董一事?”
“子干公虽然故去了,但玄德公的义弟关将军尚在,将军何不请关将军入主徐州,暂领徐州牧一职?”
“关将军此人颇重义气,念往日勤王讨董的情谊,又岂会容不下将军?”
曹豹顿时眼前一亮:“昔日若非关将军相救,本将早已死了。只是,迎关将军入主徐州,唯恐其余文武不服。”
“陶使君虽然死了,但两位公子还在,我若奉关将军为徐州牧,有卖主求荣之嫌。”
“关将军此人,亦是忠义之辈,若见我奉让徐州,很可能会反责于我。”
祢衡摇头:“将军,这州牧乃国家重职,又岂能如王侯一般传嗣于子孙?”
“陶恭祖不能护徐州之民,将军迎奉关将军入徐州,乃是替徐州士民谋福,谁敢不服?”
“关将军忠的国家大义,立志助玄德公匡扶汉室天下,又岂会因此而责怪将军?”
“将军切勿疑虑。”
曹豹愕然的看向祢衡:“不悔先生,你怎会对关将军如此了解?”
见曹豹面有疑惑,祢衡不再隐藏身份,向曹豹拱手一礼:“青州劝学从事、别驾府书佐祢衡祢郑平见过将军。”
“不悔只是在下的化名。”
曹豹惊得退后一步。
虽然曹豹不似谋士们思维敏捷,但此时也有了一些猜测。
“你是青州重臣,却化名潜伏在本将身边,意欲何为?”
祢衡笑道:“自然是为了徐州!陶使君守不住徐州,又替徐州招来祸事,玄德公自然是不能忍的。”
“玄德公有天子赐予的节杖,有假节之权。”
“大汉有律,凡持有节的使臣,就代表皇帝亲临,象征皇帝与国家,可以行使权力。”
“将军,还需要我再多解释吗?”
有些话,点到即止。
曹豹也不是愚笨人,很快就领悟到了祢衡的意思。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曹豹拱手道:“末将愿听玄德公之命。”
从本将到末将,曹豹的称呼改变,也意味着对刘备的态度有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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