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衙署公房内。
一边立着荀谌、郭图、辛评、辛毗、高干;一边立着沮授、闵纯、耿武。
见沮授前来坏事,荀谌五人纷纷皱起了眉头。
沮授亦是心中一凉。
除荀谌四人外,连袁绍外甥、陈留名仕高干都来了!
韩馥见沮授到来,本能的有些羞愧,眼睛不敢直视沮授,不知在说给沮授听还是在试图说服自己:“老夫过去本是袁氏故吏,而今才能又不及本初。度德而让,这也是古人先贤看重的品德,这又有什么不好呢?”
沮授冷笑:“度德而让,让的是有德行的人!”
“方今天下,国贼董卓专政篡权,袁本初身为讨董盟军的盟主,却不思举兵西进、勤王救驾,是不忠!”
“董卓诛杀太傅及宗族老小,袁本初不思报仇雪恨,却只想争权夺利,是不孝!”
“春耕乃国家大事、万民之始,袁本初不体恤士民百姓耕种之苦,却于此时挑起兵祸,是不仁!”
“身为渤海太守却放任公孙瓒南下,贪图一己私利而坐视不理,是不义!”
“违背跟青州牧的盟约,暗中安插荀谌、郭图、辛评、辛毗等小人干涉魏郡政务,是不信!”
“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不信之人,有何德行可言?”
沮授骂得痛快,荀谌、郭图、辛评、辛毗和高干五人却是一个个脸色铁青。
合着这冀州就你沮授一个人是忠臣,我等都是小人了?
荀谌厉声道:“沮公与,冀州身处乱世,当择一贤明威严之主才能拯救这冀州万民。”
“韩使君虽有才能,既比不上袁太守四世三公的袁氏名望,亦比不上袁太守聚贤用能的器量。”
“自古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身逢乱世,当择明主,你如何敢贬斥我等为小人?”
郭图亦道:“昔日袁太守有心讨贼,但会盟群雄却各顾私利,袁太守不能西进讨董,非战之罪,何来不忠?”
“袁太守明知太傅及宗族家小皆在洛阳,却依旧当了这讨董盟主,舍小家而顾大义,当得起一声英雄豪杰,怎在你眼中就成了不孝之人?”
“挑起兵祸者,是公孙瓒,而非袁太守,要说不仁也是公孙瓒不仁,跟袁太守何干?”
“公孙瓒南下谎称讨董勤王,袁太守又如何能阻拦?如今见公孙瓒威逼韩使君,又派遣了高元才来相助,怎么能称其不义?”
“我等本是韩使君同郡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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