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不由怒道:“韩馥小儿,果然还是听不进忠言!连公与都被调离了别驾之位,合该韩馥小儿保不住冀州。”
邺城的人事调动,让田丰有些措手不及。
本以为暗中来见沮授,还能劝得韩馥提高警惕。
结果沮授由别驾变成了骑都尉!
虽然骑都尉能统兵,但却不能再在韩馥身边出谋画策了。
再有郭图、荀谌、辛评等疑似暗投了袁绍的韩馥同郡人在身边,韩馥的耳目已经完全被蔽塞了!
“怪不得袁绍敢在这个时候让刘岱引战,因为袁绍自信可以掌控大局,不会让邺城的政变影响到冀州的春耕。”田丰恨恨道。
沮授面色有些灰暗:“如此说来,邺城岂不是保不住了?”
虽然韩馥不是明主,但沮授终究还念着韩馥征辟自己为别驾的一点恩情。
在其位,谋其政。
身为冀州别驾,却只能坐视韩馥被奸人迷惑了耳目,这又何尝不是对沮授才智的一种挑衅和羞辱?
田丰凝声道:“督军从事赵浮、程奂皆是忠义之辈,公与可暗中遣人去河阳,让两位从事提防袁绍。”
“张郃亦是勇烈之人,或可为援。”
“审正南为人刚直不阿,想必也不会冷眼旁观。”
“.”
田丰将可能拉拢到的文武一一告知沮授,随后又道:“邺城事就交给公与了,我得去趟常山国。”
“常山国孙瑾素来不服袁绍,常山中尉赵云也是骁勇善战之人。”
“你我一在内,一在外,或许能阻挡袁绍的阴谋。”
“即便失败,也不能让袁绍太轻易就得到冀州!”
沮授也清楚。
如今他和田丰都不受韩馥信任,想要直接去劝韩馥是做不到的。
想要助韩馥识破袁绍的阴谋,就只能假手于人。
但,假手于人,却也是有风险的!
“正南,如今韩使君偏信郭图、荀谌等人,不肯听我劝谏。”
“这邺城中,唯有正南最是刚直敢言,还请正南能助我。”
沮授的话听在审配耳中,却是让审配冷笑不已。
“公与兄,伱本是冀州别驾,如今却因为直言犯了韩使君的忌讳,而被贬为骑都尉。”
“你心中,难道就没有一点怨恨吗?”
审配的回答,让沮授嗅到了不寻常:“正南,我等既然受韩馥征辟,就应该尽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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