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真的要开刀,柳芸要我通知父母,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爸妈现在农村造新房,他们以为过上了好日子,而我的病一旦他们知晓,岂不是让他们伤心难过,忧虑着白发人送黑发人。
“行吧。”我深呼口气,点了点头。
中午柳芸和李美凤一起去买饭,我们三个人吃过饭,便开始等待起来。
差不多到了下午四点多,我们走下火车,来到了京都的火车站,因为这家京都有名的肿瘤医院在繁华地区,所以柳芸的意思是在医院不远的宾馆开两间房住下。
柳芸和李美凤一间,我单独一间,吃过晚饭,柳芸就开始联系专家医生,因为她提前说好的,所以约见的时间是明天上午九点,因为预约号是这个时间,所以到了地方,拿出社保卡就可以缴费,然后让医生看。
晚上我一个人住在宾馆的房间,思绪良多。
明天就要见医生了,这个医生叫钱尘,是京都医院著名的专家医生,在全国范围都极为有名,据说预约的号早就排满了,甚至手术都排到了好几个月之后,至于我,还是柳芸的同学和钱医生是亲戚,然后刚巧有个病人预约撤了下来,柳芸才排进去的。
对此,我特别感激柳芸,于情于理,她对我的确没的说,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多想了,她这么好怎么会和沈秋萍串通起来搞我。
不管明天如何,我觉得明天我打算和柳芸摊牌,问问她那天晚上那个电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我要开刀做手术,我也想做个明白鬼。
坐了一天的动车,说不累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个病,我一直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我想着如果真的要开刀,我该怎么面对我爸妈。
他们听到自己儿子得了恶性肿瘤,需要做开颅手术,这不是天都塌了吗?他们辛苦了一辈子,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想着我回家告诉爸妈我离婚的场景,甚至朵朵不是我亲生的,那时候我爸和我妈有多伤心,这场画面我真的不敢再去想。
一晚上的时间一晃而过,因为心中顾虑,我并没有睡好,第二天就被柳芸和李美凤叫起来吃了早饭,接着就对着肿瘤医院赶了过去。
拿着病历本,我拿到预约号,来到了肿瘤科的大厅。
我去过医院很多次,但是在这肿瘤科的大厅,我发现四周静寂的可怕,患者拿着号,一个个都忧心忡忡的模样,有些和亲人聊天时,还强颜欢笑,显然知道得了肿瘤后,会非常麻烦。
坐在等候区的长椅上,我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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