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骄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喜欢赵长安这个混球,长得帅了不起,能当饭吃么?
她也不去想为什么在外人的眼睛里面,骄傲的跟个小公主,清纯的跟朵雪莲花一样的自己,突然为什么会做这么奇怪的事情。
可自己今天就做了,咋的,你咬我?
就当我发癫算了!
不过喝了这杯还没有凉的茶水,陶骄心里面的焦躁和怒火,顿时就消平下去了。
我拿了你8%的股份,还偷偷的喝了你得茶水,两样都是我占你的便宜,我怎么算都不吃亏!
心里面这么想着,而且因为自己身体里面已经有了甚至说的好恶心一点,就是赵长安的口水。
那么这点淡淡的烟草气味,自然都变得无足轻重了。
这种方法,用陶骄的观点来说,就是以毒攻毒,用大毒来抹平小毒。
这个方法还是当年她母亲从明珠来到光州城郊的公社,当时虽然有着太多的习惯是真的很不习惯,可最大的挑战却是上厕所。
当时是七月夏季,农村的厕所都是那种在地上挖一个坑,坑里面放一个大缸,缸上面放两个木板,然后围着这个大缸用几层竹子竹枝当墙,再用竹子竹枝编一个简单遮羞的门。
上厕所就是脱了裤子两只脚蹲在木板上往缸里拉或者尿,一直到缸里快堆满了屎尿才用粪瓢舀进粪桶,用来浇菜地肥菜。
所以一进厕所,里面的绿头苍蝇就‘嗡’的飞起来,黑压压的一大片直打脸。
想着这些刚才还在粪便上面吃饭的苍蝇,现在打在自己的脸上,这里面的深思简直能够让人发狂。
而且下面泡在尿水里面堆的跟小山一样的大便,还有白花花一层蛆,蹲下去屁股上就绝对被蚊子叮几个痒得不得了的大疙瘩。
汤丽简直就是宁愿憋死,也不愿意上厕所蹲坑。
到最后,汤丽的解决办法就是端着饭碗到厕所里蹲着坑,流着眼泪吃了满满一大碗饭。
从此以后再也不惧蹲坑了,就是用更加激进的方式来削平自己这个很难克服的难题。
在阳光,温暖,软软的沙发,软软的抱枕,还有薄薄的夏凉被,以及淡淡的烟草气味的包裹缭绕中,陶骄心里面想着小时候妈妈和自己说过的很多的话,那些人生感悟和哲理,慢慢的心平气和的睡着了。
然而在梦里,赵长安却又舔着脸出现了,没脸没皮的朝着自己讨好的笑着,硬是不要脸的紧挨着自己蹭坐在自己身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