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马洪回来再走。
乔白看着他们的互动若有所思,过一会儿又走了过来。
“我想跟娘亲说句话。”
萧倾点头余在廷,很快让开了门。
乔白就站在床前,回忆这几天的事情,就像是做了一场长长的梦。
在梦里他有长久的黑暗,有无可自拔的徘徊,但是也有一个人给他带来了光明和指引。
待他最好,与他最亲的母亲已经走了。
再也没有人叮嘱他夜里看书加件衣服,没有人教训她,白日的时候多看一看买酒客。
他现在也能够注意到,母亲的神色,并不是生气的忧心的。
他知道母亲病重,总是要离开的。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这么突然。
原本他以为,他的母亲等他考完州试,然后他就可以骄傲的告诉他的母亲,他这么多年来的坚持是有价值的。
他已经失去了为之奋斗的亲人,可是他的脚步却不能因此而停下。
就像肖晴说的,他仍然需要向他的母亲证明。
这几天他一直痴痴的守在床前,这个时候恢复理智才感觉到眼眶发热,气血翻滚。
不多时,萧倾便听到了他的无言哭声。
开始他只是抽动着肩膀,声音很小。
可是后来她的哭声越来越大,渐渐不可收拾。
萧倾咬咬牙,转头往里走去。
应子夜却不让她进去。
乔白哭着哭着,便不自觉的又想跪下去。
明岫看不下去,进去扶住他的手臂说:“乔公子节哀,您再跪下去的话,膝盖就真的不能要了。”
乔白满身满心都在伤痛中,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膝盖的问题。
他是靠着一股意念在支撑的。
很快,马洪带着人回来了。
萧倾惊讶地发现,来的人不只是几个家丁,还有傅府的管家。
管家对他一礼,道:“老爷说,这样的事情,不是轻易能处理的,便让奴才来照应一二。”
萧倾心想,还是太傅考虑得周到。她常常会凭着一腔热血去做什么事情,然后在做的过程中再去思考应该怎么做。
可是傅明奕不同。他似乎总是谋定而后动,他似乎总是能知道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做。
管家又轻声道:“老爷就在门外。”
萧倾这才惊了一下。
马洪点点头,“奴才去的时候,太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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