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箍住了,它用命辞的力量挣了挣,八百年的浩瀚命辞如巍峨的山岳,镇压之下它的力量无法动用分毫。
它不甘地咧嘴,愤恨地盯着花冈老管家。
老管家没有理会它的眼神,叹了口气。
他的身后,祁桐礼双目有些失神,望着走廊尽头发怔。
“家主,算了吧。”老管家劝慰:“小姐自有她的命数。”
他看向扶坐在地的【自相残杀】,目光发冷:“当务之急,是解决这些不速之客。”
祁桐礼嗯了声,望向【自相残杀】,对方也正看着他,还露出饶有趣味的神色。
“爸爸,你看到了么?你重视的人,在她眼里你什么也不是。”
“你闭嘴!”祁桐礼有些躁郁,盯着她的眼神愈渐阴鸷,“如果想活命的话,现在,我说什么,你答什么?”
“嗨,嗨。”【自相残杀】点点头,侧目微笑,根本没有作为阶下囚的自觉。
祁桐礼平复自己的心绪,沉声问道:“你是怎么把我的意识挤出体外的?”
其实刚刚陈星瞳被他自己袭击的场面,他看得清清楚楚。但却是以第三视角,像一只漂泊的孤魂野鬼,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相残杀】操纵自己的身体对陈星瞳下死手。
祁桐礼知道,自责和愧疚无用,只有将这种能力彻底杜绝抹杀才是最好的赎罪方式。
哪怕陈星瞳不是自己的女儿,但顶着那张脸,依旧让他回忆起几年前,妻子亲手掐住女儿脖子的那一幕。
只不过,这一次他站在行凶者的视角。
他没有去寻求原谅。伤害已经发生,多说无益,不如从源头上,掐灭一切反目的因素。
【自相残杀】露出讶然的神色语气似乎带着褒奖:“很少人能这么快发现我的手法。”
女人的言行让祁桐礼愈加遭躁郁,他骤然单手掐住女人的脖颈,高举过头:“我在气头上,别逼我。”
【自相残杀】被掐住脖子,露出窒息的痛苦表情,来不及说话。
祁桐礼脸色微微发白,迅速将她摔在地上,狠声道:“别和我耍花样。”
“咳咳。”女人扶地,使劲咳嗽几声,眼中的戏谑却分毫未减:“怎么,不敢杀我吗?”
“刚刚就是用这个力道掐住她的吧?真狠心啊。”
她摸着脖子上被掐的手印,细长的脖子留下道道红色痕迹。
“你的能力是侵占他人身躯,目的是引发至亲反目,手足相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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