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跃说。
闫无逊咬牙,点点头,想通过说话来分散注意力。
“你这边没事吧?”
“放心。”
“敌人呢?”
“放心吧,都死了。”
闫无逊额角渗汗:“这心放得心惊胆战的……”
“他们的目标是?”
“找我的。当然也可能有祁桐杉的事。”
“那陈若澜跟着那凶丫头会不会危险?”闫无逊问。
靳子跃顿了一会,说:
“放心吧,她很安全。”
“反倒是我们,现在地址暴露了,可能会有不少麻烦,连累你们也跟着遇险。”
闫无逊哈哈大笑:“怕什么,我命大着呢!”
豆子也使劲点头:“嗯嗯!”
傅寻和添雨作为明白人,却保持沉默。
这一次是侥幸,那下一次呢?
他们两个可没有任何自保能力。
“先休息吧,午餐交给我。添雨,来帮下忙。”
靳子跃说着,已经先走出去。
添雨应声跟上,剩闫无逊和豆子大眼瞪小眼。
……
“没有什么炉具,用电磁炉将就吧。”
靳子跃把备好的面饼取出。
“好。”
添雨望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靳子跃手头的动作没停,拆开包装下面料。
“靳哥,为什么要带上闫哥和豆子?对他们来说,不会太危险了么……”
添雨怕被他们听到,问得很小声。
靳子跃的双手保持着撕开火腿袋的动作,顿了一会,旋即慢慢收起。
他看着添雨,说:“还没和你说过他们俩的情况吧。”
添雨点头,静静地等候下文。
“我们十六岁那年,老闫,豆子,和若澜发生了点状况。正是因为那一次,老闫天赋尽失;豆子智力倒退,永远冻龄;而若澜也失去母亲,后来转学到16区。
“若澜的情况我不了解,但是老闫和豆子,他们在后来复发了严重的后遗症。”
靳子跃轻声讲述。
“老闫从那时候,浑浑噩噩,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无论怎么努力,都以失败告终;豆子则是因为轻度‘智力障碍’,失去正常的人际社交和学习能力,除了微笑,他什么都没有。”
添雨有些难受,望向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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