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话既已出口,犹如泼出去的水无法收回,她也只得强自镇定,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县,县主,您也瞧见了,我们家黑妹都被吓得这般模样。”
“她,她向来胆小如鼠,经不得这般惊吓,容易犯心病。”
说着,李寡妇还伸手将躲在身后瑟瑟发抖的黑妹拉到身前,好让时溪看清黑妹那苍白的小脸和惊恐的眼神。
“您瞧,黑妹被那两狗吓得浑身都在哆嗦。”
“这一吓,说不定会把人吓出什么毛病来!”
“要不……要不这样吧,您能不能给她一些医药费?”
“我也好去找大夫给她开一些安神药。”
“不然的话,万一她晚上总是做噩梦睡不好觉可怎么办!我我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若是她有关三长两短,我以后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寡妇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时溪的脸色。
听到这话,时溪脸上的笑容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依然是那般云淡风轻。
只见她轻轻挑了挑眉,继续不紧不慢地问道。
“那依你看,需要多少医药费?”
听到这话,李寡妇心底暗喜,这赔偿款有戏。
再者,时溪向来以善良之名著称。
说不定这次她也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而已,所以才会主动让自己开口要钱。
再加上自己也是在这里做事的员工,而县主对待自家的员工一向都是格外宽厚和照顾有加的。
想到这些,李寡妇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咬咬牙,厚着脸皮说道。
“这个……我我们都知道,这,这精神,心底受到损伤可是最难医治的!”
“这没有个一年半载的时间调养,恐怕很难恢复如初,搞不好还会一直被噩梦所纠缠!”
“您可不知道,当初黑妹她爹去世时,我这心里一直不得劲儿,难受得很,一闭上眼,就是孩子爹已经不在的痛苦。”
“我曾前往那医馆求购过安神之药,仅仅一副就得花费整整十文钱!”
“而且每日都需饮用三副这样昂贵的药物才行。”
“若按照这般剂量持续服用一年的时间,那么所耗费的银两至少也得有十两之多!
“您请看……黑妹她年岁尚幼,身子骨又弱,这服药恐怕少说也得连续喝上个一年甚至更久呢。”
“所以,您,您只需给予十两银子便可。”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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