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而已,十四五的年纪,谁懂还能这么亲?
他比司广建年长一些,每天训练又都是一群大老爷们,段子总会来几个,兴起时他就一时吹嘘了下,将那轻轻一贴放大了说。
司广建嫌弃的看了看姜兴,“感情你是吹的啊。”
姜兴不服,“又,又不是我一个人是吹的,队里好些说有经验的,估计都是吹的。”
男人的自尊很奇怪,有时非要在这方面较量一番。
一较量就有攀比,一攀比就开始了吹牛,反正也无从考究。
单纯的司广建瞪大了眼睛,“啊,都是吹的啊。”
亏他还都信了,果然,他最单纯。
姜兴摸了摸鼻子,有些悻悻。
今夜月亮挺圆,像一个大脸盘,照的院内一片朦胧,暧昧不清。
青春期的司广建一直抬头瞧着月亮,双手捂着耳朵,努力分散注意力。
都是习武之人,耳力非常,这寂静的夜里,真是一点点不和谐的声音,都会被放大。
偶有虫鸣蛙叫,才能遮住一会儿那勾缠的声音。
姜兴也好不到哪儿去,涨红着脸,和司广建一样捂着耳朵,蹲在门口仰头无聊的数星星。
姜兴本来要走,司广建非不让,要听墙角也得拉个队友,不然明天领队清醒了处罚,还有个人作伴。
其实不走的原因,最主要还是怕再有队员找过来,撞破了。
师娘到底还未嫁给师傅,这般被人看到半夜来到师傅住处,恐惹人闲话,牵连了师娘的名声。
他和姜兴都算是领队的心腹,两人嘴巴也严,所以只得在这干巴巴的坐着。
卫无吻了一会儿,感觉她又是那个乖乖巧巧的样子,不由放缓了力道,给了她一丝喘息的空间。
双儿缺氧的大脑这才得以运转,大口大口的呼了几口气,像是跑了几十里一般。
内心暗啐,她能不乖吗?敢不乖吗,刚才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溺死在这个口勿里面了。
他太凶,丝毫不让她躲避,一直追着她,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你还不能推他,因为你一推他会更加凶。
双儿真是有点怕了。
怕了这样的卫无。
卫无眸子里炽热异常,不是平常的冷冷清清,让人有些不敢直视。
长长的睫毛低垂,才勉强遮住了些眼底的温度。
但依旧能感觉视线烫人。
似染了几分情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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