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沉忆辰会如此凝重担忧。
毕竟放在旁人眼中,景泰帝朱祁玉正值春秋鼎盛之际,练个丹药亲近女色也不算什么大问题,哪会联想到他英年早逝?
另外就算是皇长子朱见济体弱多病,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早夭,皇帝还年轻大不了再生一个,这对于皇家而言算个多大的事,有什么好紧张的。
至于废后导致外戚造反,说实话也不靠谱,孙太后的亲爹会昌伯孙忠联合太上皇都没有夺门成功,汪皇后无子的情况下凭什么能造反成功?
曹吉祥一个太监,那谋逆就更为离谱,唯一沾点边的只有石亨。可问题是忠国公他新贵上位,除了有点嚣张跋扈在边军安插亲信,目前没看出来什么僭越逾矩行为,离谋逆的程度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赵鸿杰想不明白,李达那脑袋智商就更不明白,于是乎一旁的白胖子张祺凑了过来,满脸紧张的问道:“鸿杰,大哥他该不会是想要谋朝篡位吧?”
此话一出,包厢内氛围简直凝结成了冰点,在场几人全部连大气都不敢出,目光全部死死的盯着赵鸿杰,想要从他这里确定沉忆辰真正的意图。
“胡说八道什么,明不明白祸从口出的道理,你可别给向北他添乱了!”
赵鸿杰毕竟是锦衣卫缇帅,政治敏感性方面要强于边军将领太多,别说沉忆辰目前没有流露出任何谋朝篡位的野心,哪怕就是写在脸上,你也不能明着说出来。
此事一旦传出,面对的就不是言官清流的“弑君”恶名,将成为皇族跟文武百官的公敌,除之而后快!
“是,是,我明白了。”
张祺赶紧低头认错,他其实话一说出来心里面就后悔,确实传出去会给沉忆辰带来太大的麻烦。
气氛稍微缓和了些后,赵鸿杰此时说出他的猜测道:“如果我预计没错的话,向北他如此紧张跟提前布局,应该还是跟立储有关系。”
“立储,你的意思是?”
李达察觉了赵鸿杰用词上的区别,“易储”跟“立储”别看是一字之差,导致的结果可谓是千差万别。易储是在皇长子朱见济跟皇太子朱见深之间做选择,立储可能的选择就太多了。
“陛下想要废太子,可皇长子此时却传出来病重。”
“如果其中没有什么阴谋还好说,万一皇长子重病是有人有意为之,那就代表着朝堂还有一方势力参与储君抉择。向北不想受制于人的话,与其跟随不如自己拥立新君!”
身为特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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