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仪公主只道自己想出去玩,就由立冬陪伴着去了。
年世兰看向荣贵人。
“今日怎么有空来本宫这里?”
荣贵人回道。
“嫔妾这些时日不用伴驾,时间就更多了。
长久没来给娘娘请安,心里记挂的很。”
年世兰笑道。
“罢了罢了,你也别与本宫打哑谜了。你与贞贵人同住,
皇上这些日子宠着她,你定是看在眼里,心里也不舒服了。
要本宫说,你该聪明的时候却是一点都用不上呢。”
荣贵人抬起眼来,有些疑惑。
“不知娘娘何出此言?还求娘娘不吝赐教。”
年世兰回忆起上一世胤禛对荣贵人歌喉的喜爱,便道。
“本宫才疏学浅,可当不起什么赐教不赐教的。
只不过是,不忍看你这般落寞,随意说两句罢了。
你且想想,你当初能入皇上的眼,是为着什么呢?”
荣贵人不过是一瞬间,就想起了当初自己得宠的情形,于是又与年世兰闲话几句,就回去了。
延禧宫中如今只住着贞贵人与荣贵人两位,但贞贵人已是许久不与荣贵人亲密来往了,二人日间见了面也十分客气。
这日荣贵人难得的开了嗓,唱着一首婉转的歌。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她唱的投入且深情,只是翻来覆去就这几句。
浣碧自那日与贞贵人顶嘴后就越发焦躁,现下天气本就炎热,又听着隔壁院子荣贵人的歌喉,未免更气躁些。
“唱唱唱!真不知道荣贵人哪来的那么大精神!
吊着个嗓子唱个没完,吵死了!谁想听啊!”
刚走到台阶处的胤禛听见这宫女的抱怨,便停了脚步。
他方才想着给贞贵人一个惊喜,故而没有叫人通报。
周宁海看着胤禛走来,早不吭不响跪下了。
胤禛驻足听着,只听贞贵人的声音传来。
“好了,你且忍耐些许。如今咱们与她同住延禧宫,
等有朝一日能脱离这里,自是会清静的。”
另一个宫女的声音传出。
“小主,奴婢瞧着皇上如今很是宠您呢。
皇上如今进后宫,连华贵妃娘娘那里都不去,
更别提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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