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以来,倒下的第一个官员。”
严桑桑笑道:“杀了就杀了,这话又不是不能说,遮遮掩掩。”
林诚意指了指严桑桑的肚子:“莫要吓坏了孩子。”
严桑桑并不介意:“这孩子一定是个勇敢的,才不会怕这些。”
张希婉责备道:“你可别想着让孩子跟你一样去冒险。”
严桑桑敷衍地点了点头,继续问:“还有什么消息?”
林诚意低眉:“命天下郡县编《赋役黄册》之事你是听闻了的,只不过这次朝廷向各地府州县追送了一份文本,要求普查一次人口,重新编写户帖,要求在三年内完成。”
严桑桑对这事并不感兴趣。
林诚意拿开一片纸之后,看向下一张纸,轻声道:“南洋水师的张赫发疯了,将安南沿海船只二百七十艘全打沉了,现在的安南,已经没了任何出海口。”
严桑桑顿时来了兴致:“安南就没还手吗?朝廷要不要发兵征讨安南,你们说,夫君回来的时候,会不会绕个路去升龙城住几日?”
在几人谈笑时,顾治平垂头丧气地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内侍。
张希婉见儿子一脸不高兴,似是受了委屈,这就有些不同寻常了,将目光投向内侍。
内侍呵呵一笑,行礼道:“恭喜夫人,陛下发了话,准顾家长子入东宫,为皇长孙伴读。”
张希婉顿时明白过来,含笑道:“好事啊,吕管家,家里还有些杭州送来的明前茶,请王内侍歇一歇脚。”
王内侍含笑而去。
张希婉看向顾治平:“你这小子,如此好事为何要愁眉苦脸,摆着不情愿的样子?”
顾治平委屈巴巴:“朱雄英在那读书都没劲,我去了更没劲,娘亲不知,东宫的先生迂腐得厉害,除了经史子集,其他一概不讲,整日不是这个典故,就是那个曰来曰去,乏味得很,待在东宫还不如去格物学院。”
张希婉不管这些:“陛下的旨意最大,他发了话,那就得听。”
顾治平直摇头:“不要,我要写奏折,劝陛下收回旨意。”
“写——奏——折?”
张希婉当即喊道:“来人啊,我的藤条在哪里,给我送过来,你才多大,还写奏折,还想劝陛下收回旨意,知不知道陛下是言出法随!”
顾治平躲到严桑桑身后:“父亲说过,遇到不对的就要说出来,我是孩子,说错了也惹不出来大祸。”
严桑桑支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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