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自己此刻绝对不能和劳伦斯起了冲突。
“黎塞留公爵是整个巴黎最想让我死的人...”
让·杜巴利忐忑不安地思索着:
“我如果把这件事闹大了,扯到了他身上,他绝对会以此为由对我发难...”
想到这里,让·杜巴利又看了一眼劳伦斯,捏紧的拳头渐渐松了下来。
劳伦斯则是缓缓放开让·杜巴利的衣领,向后退了两步,等待着让·杜巴利自己做出决定。
因为劳伦斯心中也明白,让·杜巴利只要不蠢的话是绝对不会任由自己将对抗国王的帽子扣在他身上的。
这顶帽子一旦扣上,黎塞留公爵会比劳伦斯更加勤快且主动地清理门户。
“我知道了!波拿巴阁下,我和你走一趟!”
让·杜巴利无可奈何地大喊道:
“但我也提前告诉你,我有保持缄默的权利!”
尽管还不知道劳伦斯为何要特意带走自己,让·杜巴利对此也没有特别担忧。
毕竟在他看来,双方也都算是巴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还不至于使出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请跟我们来吧,杜巴利先生,我承认你的缄默权。”
劳伦斯的脸上重新勾起一抹浅笑,走上前拍着让·杜巴利的后背轻声说道:
“不过我相信你会开口的。”
随后劳伦斯与让·杜巴利走出门外,坐上了一辆等候多时的马车。
那两名审计师却是没有和劳伦斯一起,而是携带着天鹅绒之恋的账本坐进了另一辆马车。
注意到这个细节的让·杜巴利微微有些不安,但他还是安慰自己是因为那两名审计师的地位不足以和劳伦斯乘坐同一辆马车。
行驶了一段路途之后,在马车内如坐针毡的让·杜巴利终于忍不住开口试探道:
“所以,波拿巴阁下,你到底要把我带去哪。警局?还是税务局?不会要直接把我送去巴黎城防军吧?”
从车窗投射而入的街灯光影在劳伦斯的脸上飞快变幻着,使得让·杜巴利连劳伦斯的面容脸色都看不真切。
劳伦斯向后靠了靠,整张脸庞完全隐藏在一片漆黑之中,而后轻声说道:
“稍安勿躁,杜巴利先生,你会知道的。”
...
过于紧张的让·杜巴利已经分不清时间流逝的快慢了,当马车缓缓停靠在路边之时,他只觉得自己度过了一段相当漫长而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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