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了。
锦葵原是有些痴恋这种奇妙的感觉,但...等等,他那句话是何意?
锦葵心中有话难言,喂...资质差?她就算天份不行也是一个很努力小花仙好不好诶,竟敢无耻嘲笑她,等到哪日必要让他也瞧瞧厉害!
留在原处的锦葵怒踩了几脚这无名殿的地面,此刻她很想念那个”毛球”,应该使唤一下,让这“毛球”给她往淮渊身上咬!不用客气!
可不,说来就来,白球和绿蛋竟然牵着小手,拿着似曾相识的那个酒壶,突然冒到锦葵的面前,让她好是无语...
“小主人,那儿个有一个酒壶,好甜呀。”
“是哦,怎么有点晕乎乎,呵呵呵....”
白球和绿蛋两人双颊酡红,憨憨朝着锦葵笑,看样子喝了不少。
“诶,你们别晕...待我闻一闻后,给你们解酒啊。”
锦葵呢,作为一名负责任的花仙,酿酒自是很有一套,解酒必然还需酒中料,她可刚接过酒壶欲闻,这二活宝便晕作一团,那白球更是现出”毛球”形态,场面实在引人发笑。
于是乎,最后累得都是锦葵罢了,只得任劳任怨把他们抱上她内殿的床榻,至于淮渊,她想来,现在看样子在议事,晚些再去找他商量这两货该咋办。
夜已深,这天界的时辰实在漫长,淮渊待这淮渊许久,亦不见影儿,而榻上还两只”猪”睡得正香。
无聊至极,锦葵敲着手上的酒壶,倒入杯中,小酌一口,真是一壶好酒,百花而酿,沉淀估有百年了,入喉不烈,回味无穷,实在引人醉。
也许是此刻的锦葵还未感受到它强烈的后劲,竟然将酒喝空,倘若她知道那后面发生的事,定然打死不喝。
后来,锦葵只记得她自己步伐虚空,踉跄着走去找淮渊。还未敲门而入,她便听见一句万璃君的话,犹如雷轰顶。
“你这如今作何打算,摘了’战神’名号,散仙一职,这一切可是与她有关...她回来了吗....”
似乎万璃君话还未完,锦葵。亦不知他要说何了,更不知他后来如何离开无名殿了。
只是锦葵倒好,固执抓着他这前半句不放,嚎啕大哭,一身酒味紧紧着抱住淮渊,不知在宣泄什么破烂情绪。
“淮渊...呜...你怎么能不是战神...你受什么委屈了,你那么好,谁欺负你了...我小小花仙....呜呜...幸得垂怜,资质那么差....没了战神了,没了!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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