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俪君摆出忏悔的姿态,向凛元老祖赔了两句礼,就立刻开始介绍李祏的身份来历以及与自己的关系。
她着重说明了李唐宗室一脉在真仙观内部的处境,所谓备受优待,却处处受限制,还被金丹真君欺骗而无法晋升等情况,但凡是她知道的都做了简单介绍。另外,她也没忘记提到李元恪的前任“老六”因为与上清派交好,很可能也发现了自家金丹真君的鬼把戏,而被金丹真君与李能老祖问罪处死的事。
她坦然对凛元老祖说:“我因为一些个人原因,至今对这几位同族有所保留,就算是方才,也没忘记对李祏师兄说谎。但我心里清楚他是真心关怀我,把我当成亲人来爱护,所以私心里希望他们师徒都能有好下场,既不会因为违背了真仙观金丹真君的意愿而被处死,也不会因为身为真仙观弟子,就被老祖迁怒。”
凛元老祖轻哼一声:“老祖我还不至于如此小气,跟几个筑基弟子计较!他们既是你的同宗族人,回头上清弟子过来了,我提一句,让他们自行决定要如何应对就好。倘若他们愿意与你的族人和睦相处,你日后自然会有所回报。上清吃不了亏,我又何必多事?”就冲着李俪君助他这位老祖脱困的功劳,上清派的弟子就不会对她的族人摆脸色,更何况双方并无深仇大恨,李氏一方的先人还曾经与上清有过交情。
凛元老祖不在意这些小事,倒是对李能老祖与真仙观的金丹真君有意压制门下弟子修为一事感兴趣:“你说他们真仙观这些筑基高阶弟子,通通都无法结丹?这是为什么?”
李俪君猜测:“估计是那位金丹真君本身修为就不是很高,担心弟子结丹后,修为超过自己,会影响他的地位吧?”
凛元老祖冷哼:“这确实是那刘金爻干得出来的事。也就是李能这个疯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才会用这种阴险小人做心腹!”
李俪君眨了眨眼:“刘金爻?这是真仙观那位金丹真君的名讳吗?”
凛元老祖不屑地说:“他从前是叫这个名字,现在很可能已经改姓李了吧?反正我在被困入山中之前,就看到他厚着脸皮说要随李能姓李,以后便也是李能的家人了,让李能拿他当儿子一般使唤。那谄媚的模样连他的师弟们都没法看。但李能不介意,我也懒得理会。”
李俪君听得目瞪口呆,心里隐隐猜测到,为什么这位刘真君嘴上说着优待李唐宗室一脉的修士,私底下却没少让他们参与门内派系斗争,为了点资源就要跟人勾心斗角了。这刘真君该不会是忌恨李元恪等人天然便是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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