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这不像是祝福呢?”
车车小声对自家兄弟们说:
“倒更像是和那些亡灵一样的感染,只不过他们是被干扰的活体”
“不,更准确的说,这些家伙正在被‘同化’。”
三五斗一边护着被吓坏的小人鱼,一边凑过来,压低声音说:
“我是阿瓦隆的神职者,我可以肯定在他们身上没有任何来自自然之神的威能显现,反而能感觉到某种植物性的变化,就像是某种力量延伸至物质世界的一个个节点。
他们的转化是更上级力量在个体层面的演变。
这正是格拉摩岛这种怪异扭曲的自然力量引发的直接结果。
如果我们放着不管,这些人最多再过几年就会完全植物化,和他们一起栖身的这颗已经死去的‘古老之树’融为一体。
嗯,在这里感觉到不舒服是正常的,因为这个死木镇压根就不是个正常的地方,非要说的话,我感觉这里和那些冥府金字塔的死亡气息倒有几分相似。”
“焯,你越说越吓人了。”
阿猹有些不舒服的活动着手臂。
他向前迈步结果不小心踩到了一根藤蔓,随后就感觉到藤蔓抽搐了一下,顺着那藤蔓向外看去,正有个身体都被藤蔓缠绕的佝偻婆婆在昏暗的死木镇的路边看着他。
那灰白的眼神让阿猹一个激灵,立刻收回了脚。
不只是他们,所有正在通过死木镇的玩家和NPC都对这个地方厌恶至极,尤其是那些被从溶洞鱼人的巢穴里救出来的金雀花水兵们,他们死死的抓着武器,警惕的看着周围的所有动静并固执的认为这或许是个陷阱。
八年前,就是这些水兵操纵着船只运送路易王的军队来到格拉摩岛,虽然阿瓦隆堡的毁灭确实与他们无关,但作为当年的亲历者,在亲眼见到这些战争幸存者化作如今的恶鬼模样时,饶是心智最坚定的水兵这些也有点心神摇曳。
他们感觉自己就像是行走在一头怪物的昏暗胃囊里,随时都可能被消化掉。
若非此行为了解救布丽奇特公主的感染病,这会估计已经出现逃兵了。
当然,他们现在想逃也没办法,因为罗恩上校的黑焰佣兵就在他们后面,这种情况下但凡出现一点叛逃的征兆那都是要被先崩后问的下场,毕竟布丽奇特小公主落到现在这个地步,都是这些家伙护卫不利造成的。
而在最前方,引路的死木镇镇长的“故事”已经来到了两把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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