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乃为兄手下之人从附近所居民众那打探到的,难道不是吗?”公孙瓒狐疑道。
“非也非也。”刘安摇头笑了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昨日来攻贼寇,尽是些手持农具、面黄肌瘦之灾民,独其领头之人骑几匹驽马,愚弟庄园虽只初建,庄上青壮却各个身强力壮,且人数众于那贼寇,两伙人噗一相接,那贼寇便知不敌,纷纷溃败而逃也。”
“竟是如此?”公孙瓒依旧狐疑不已,不过他即将赴任辽西,此间事便再也与他无关,看刘安这口气,不管昨日有没有,有多少战利品,都是不打算拿出来的。
且公孙瓒今日已得宝马,更兼奇物,便也不算白来。
“不想那愚民竟信口胡言,愚弄为兄手下之人,为兄这便回去,查清那散播谣言的愚民,定要重罚。”
“兄长不若吃过午食再走?”刘安客气道。
他知道公孙瓒说的也是客气话,只不过是找个借口离开而已。
就算回去了,公孙瓒也不可能为了这点小事再费心思去调查的。
今日刘安已送给公孙瓒一匹良马,一瓶香水,这两样东西,在他这种朝廷命官眼里,显然是比那莫须有的战利品要更有价值的。
毕竟即便公孙瓒要武装手下之人,也可向朝廷索要银钱或物资,而奇物却是要自己花钱买的,甚至有钱都不见得能买到。
公孙瓒拒绝刘安的邀请,让刘安明日去县衙取引荐与表功的信帛,便骑上新得宝马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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