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老早就听过了，都能背了。
不过常学常新嘛！
两个人听到兴头上的时候，还能时不时交流一两句。
不过都是在等红灯的时候，其他时候为了不妨碍小圆开车，纪兮知大多是在自我复习回忆。
纪兮知和小圆在车上听着。
保姆车后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辆小汽车。
这辆小汽车和路上过去的每一辆都差不多，外观普通，也没什么特别的。
只不过，它从刚刚小圆去小馆接到纪兮知开始，就一直跟在纪兮知的保姆车身后。
纪兮知在车里回忆着，目光无意识放到斜前方的位置。
回忆复习第一个案例的时候，后面是那辆黑色小汽车。
第十个的时候，还是后面那辆小汽车。
纪兮知眉头微微皱了皱。
她看向小圆，问道：「后面有人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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