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当有个妻弟也在太学,似是叫吕蒙,两人之间一向很不对付。不过这等小儿辈的事情,就交给小儿辈自行处置吧。”
“烂泥还是丢少了。”张飞喃喃道。
“你说什么?”关羽问。
“没什么。”张飞立马摇头。
而坐在两人中间,将张飞的低语尽数听进耳中的刘备只笑而不语。
不一会儿,他又说道:“朝廷有意以两郡为基础,再分些凉州和并州之地,结合已经被羁縻的鲜卑各部,新设一朔州。此事你们定然知情吧?”
关羽和张飞皆是点头。
刘备强调道:“我此番留京,也有协助你们设立朔州的意思,毕竟朔州不单单包含了新复之土,还涉及凉、并之地。塞外鲜卑还是要以羁縻为主,将来并州、幽州皆需要效朔州故事。”
“昨日陛下召见我,有意在制度上分鲜卑而治之,以各州分设都护府统辖塞外胡人,如昔日西域都护府故事。”
刘备只一提,关羽与张飞皆是了然。
他们近些年深知塞外胡人的习性,在游牧的习俗之下,胡人们需要时常迁徙,不可能像汉人那般统计户口和收税,就算是多年来一直在改进中的青贮,也只能让他们在冬季安定下来而已,可那时通常意味着大雪封路。是以,最好的统计他们人口的方式竟然是朝廷组织的互市。
刘备所言也并不是什么新鲜话题。
随即三人就将来的规划自是一番讨论,当然,讨论的主要参与者是刘备和关羽,张飞最大的贡献就是告诉两人,酒再煮着不喝,酒气都要散光了。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不远处有一行人寻了过来,为首的一个隔着一段距离就朗声拜道:“在下叨扰了,敢问北地郡张府君可在此处?”
“寻我何事?”张飞立时问道。
这时候,先说话那人已经走了过来,并不急着回答张飞的话,而是又拱手道:“在下雒阳县丞诸葛亮,今日县寺接到报案,言说太尉府邓府掾出门时误中了贼人设下的污泥陷阱,摔下马来。根据差役寻访,有人瞧见张府君带着一桶物什经过邓宅……”
张飞立刻感受到一道目光看向他,想到自己方才的言论,饶是他都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了。
“没错,是我干的。”
在场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目光都集中到了说话的刘备身上。
刘备坦然道:“昨夜我劝回了益德,但事后越想越气,所以……”
张飞心中一急,正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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