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想念自己的生母金惜,如果她还活着,肯定不会在她最危难的时候,不管不问。
都说母亲是最伟大,也最柔软的。
可惜,她死得太早了。
一二十分钟后,苏婳来了。
顾傲霆急忙从办公椅上站起来,笑脸相迎,“儿媳妇,你可来了!”
他指着云恬,“就是她,年纪轻轻的太坏了!不给她点教训,下次还要讹我!”
这架势,活像个幼儿园的小朋友被欺负了,找家长告状。
苏婳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这举动,小逸风都做不出来。
儿子那么老成,老公公却像个小孩。
苏婳轻轻拍拍顾傲霆的袖子,“别怕,有我。”
云恬坐在沙发上,一脸戒备地盯着苏婳。
见她没带刀没带枪,只背一只小巧的包,顿时放松下来。
想着光天化日之下,苏婳又是有头有脸的人,不敢太放肆,顶多怼她一通。
没什么大不了的。
苏婳不紧不慢地走到办公桌前,取下肩上的包,放到桌上。
拉开拉链,从里面掏出一个小巧的透明水晶盒子。
云恬立马警惕起来。
打起十二分精神盯着那盒子。
见盒子里有几只奇形怪状的虫子,长着蝎子的螯,蜈蚣的足,隐翅虫的翅膀,腹上盘着毒蛇才会有的艳丽花纹。
是她从未见过的虫。
云恬曾被鹿巍下过一肚虫卵,对虫子本能地打怵,急忙问:“这是什么?”
苏婳慢条斯理地说:“让蔺鸷生不如死的那只蛊虫,你还记得吗?这几只虫算是它的后代。”
云恬对那事并不了解。
只知蔺鸷是个很厉害的大魔头,杀人不见血的那种。
再开口,云恬声音带了点颤音,“苏婳姐,你不会也要学鹿巍那种小人给我下虫吧?你是为国争过光的人,要浩气长存,流芳百世的,别因为一点小事,脏了自己的名声。”
苏婳淡笑,“别给我戴高帽子,我不吃这一套。我的家人受到了威胁,我们正当防卫是人之常情。都被欺负到家门口了,我还一声不吭,那是软包子。”
云恬见软的不行,心一横,“那么多人都看到我进这间办公室了,你总不能杀了我!”
苏婳莞尔,“放心,违法的事我从来不做。”
她看向顾傲霆,“爸,帮我找条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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