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怨不得生的儿子给人哄了去买什么浚川杷。”
这一番话,赵昉是听到了的,却全然没有往张瑚身上去想。
他毕竟是个才入京没多久的小孩,又无人悉心教导,所有事情都是自己摸索着来,自然不可能知道张瑚、张待二人从前在什么地方任职过了。
当日听得那卖白蜡的商人同人闲话,自称是赣州来的,把当地曾经有一个通判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这也罢了,还要骂后头来的那个知州,甚事不懂,只会乱来。而今生了个儿子也做了官,一般跟着老爹学,什么乱七八糟的杷子、钉子都要买。
因那人说的“杷子”、“钉子”,赵昉全然就没有反应过来,其人说的是浚川杷。
他登时有些尴尬,也不知道应当要怎么说了,犹豫了一会,只好道:“他不懂事乱说,我们不要理他,再说大舅爷也不是当真就不会行事,要是下一回就成了呢?”
又道:“况且先生不是说过,这通渠清淤之事,都百十年了,从前朝到今朝,都很难处置,大舅爷虽然厉害,也不是神仙……”
他慢吞吞地道:“再有一个办法,将来你我长大了,去帮着通渠清淤,若是能比大舅爷厉害,岂不是也好?”
赵昉平日里话并不多,今天难得地说了这样长长的一段话,虽然没有把张璧哄好,到底叫他舒服了几分,道:“好像也是。”
张璧坐了起来,忽然想到今天的日子,忍不住问道:“今日宫中祭天,怎的不叫你一起去?”
赵昉面色如常,张了张嘴,却是道:“今日先生布置的功课你做了吗?”
直接把方才张璧的问题给岔开了。
张璧的性子跳得快,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听得赵昉提醒,立时就转移了注意力,连忙坐直了去抄书,剩得赵昉一人垂着头,慢慢把椅子挪了回去。
他也想问,宫中祭天,为什么不叫他?
他也姓赵啊……不干事的文武百官,学中的先生都能去,为什么他明明是南班一脉的正经后人,却连头也不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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