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解释了。
秋爽听得懂了,便也生出问题来,插道:“陛下为何要推太皇太后?那台子什么模样,是不是不小心错了脚?”
天子只有七岁,站不稳掉下去,不小心撞倒了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松节道:“官人还未回来,百官还在其中,只是外头已经传开了,不知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有人说陛下是中了邪。”他顿了顿,又道,“听闻是前头汴水抓了太多鲤鱼,吃了鲤鱼精的徒子徒孙,叫鲤鱼精恼了火……”
季清菱听得目瞪口呆,问道:“这是哪里冒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传言?”
真是敢想。
用滑稽二字,都不能形容。
松节苦笑道:“都传开了,都水监那日不是用浚川杷清淤通渠,却不得用?还正正遇得汴河发大水,如此荒诞之事,京城寻不得缘故,便也说是鲤鱼精生了气,眼下遇得天庆台之事,越发给了他们话头,还有人说陛下‘相煎何太急’。”
“是哪个书生胡诌的罢?”把天子比作鲤鱼,还要拐着弯酸他一句本是同根生,季清菱听得也很是有些无奈。
其实赵渚又哪里是什么鱼跃龙门了。他是正经的皇家血脉,太祖皇帝的直系后人,若是真正论起来,其时比赵芮还要名正言顺。
这些话传得乱七八糟,偏偏里头真事夹着假事,叫人很难从中挑出哪一句是对的,哪一句是杜撰的。
秋爽忍不住问道:“夫人,不会出什么大事吧?”
她一面说着,脑子里一面想到了那些个坊间话本听来的皇家密事,小声道:“会不会是三大王、四大王二人欲要学那太宗皇帝?此时正在天庆台中……逼位?”
刀斧夜影的事情,大晋里头,哪怕是十岁的小儿都听说过。
季清菱原本还在奇怪,为何坊市间总会有那许许多多让人啼笑皆非的传言,可眼下听得秋爽这般问话,竟是忽然有些明白了。
她看了一眼一旁的小丫头,心中当真生出了佩服之感,叹道:“秋爽……”
秋爽应了声是,转头看着季清菱,等她吩咐。
季清菱的语气有些复杂,道:“将来你若是得闲了,大可学那些落魄文人,出去好生写几本折子,说不定过不得多久,就能打出名头来。”
秋爽愣了一下,问道:“夫人怎的忽然这般说?”复又有些喜滋滋的,“当真如此吗?秋月姐还总说我字写得不够好看!”
又道:“我就说嘛,我虽说字写得不好,可戏折子却是听说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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