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卫后院。
三个身影并列坐在池塘边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说真的,我是怎么也想不到,庆国公会松口让窦子进门。”
楼有知横了窦天渊一眼,意有所指道:“当年你可是将老国公给得罪死了。”
“一辈人一辈恩怨,蓝景那么痴迷窦子,非她不娶,蓝老鬼能有什么办法?更何况庆的封号只能让他不怕我,不能让他不怕许崇,嘿嘿……”
窦天渊坏笑着扯了扯嘴角,然后自己也纳闷了起来:“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我也没想到……窦子明明一直都很讨厌那个蓝景的。”
“好女怕缠郎呗。”
许崇笑眯眯道,“蓝景死猪不怕开水烫,窦子又舍不得下狠手,这一来二去的水磨功夫,就是石头也给她捂化了。”
“是吗?”
窦天渊皱了皱眉头,“死缠烂打就有用?”
“要是你还对花妙音有想法,那最好加紧速度。”
楼有知面无表情,开口就是暴击,“你们两个都没几年好活了。”
“放你娘的屁!”
窦天渊当即炸毛,“老子什么女人没见过,你……”
“那个。”
许崇突然开口打断,很认真的看着窦天渊,“花家的老太君,已于两月之前……寿终正寝了。”
“呃。”
窦天渊愣了愣,接着就有些气急败坏,“你这么严肃干什么?难道你也认为我对她有想法?”
“没有没有。”
许崇连忙摆手,“只是我毕竟与花家有婚约在身,按照辈份我得喊她一句太奶奶。”
“这样么……也是。”
窦天渊想了想,突然叹了口气,“说起花妙音,我倒是的确欠过她,不过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二人顿时露出好奇的神色。
“我曾经是个什么人你们也知道,满手血腥,只要能变强,能往上爬,什么人都敢接触,什么人都敢杀……哪怕是所里的千户,对太平道的了解也没我深。”
窦天渊呲着牙,露出阴险的表情,“出身在大庆,但比反贼更反贼。”
“我隐约记得,当年谢家跟花家闹得很僵,曾大肆悬赏花家人头,难不成……”
楼有知眯起双眼。
“你没猜错,我跟花妙音就是这么认识的。”
窦天渊说着,无奈的摊了摊手,“奈何当时我的实力略逊于她,没能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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