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陪都待得好好的么。”
“袁守义?”
窦天渊愣了愣,恍然大悟:“是啊,袁守义跟陛下闹掰的时候,陛下还是太子。”
“没错。”
楼有知点了点头,“可以从这里入手试试。”
“这事儿乾王都问过他,可他不肯说。”
窦天渊心中微沉。
“这个我知道。”
许崇突然开口。
唰。
二人同时看向许崇。
“袁监正的妹妹嫁到了并州,在并州旱灾那年,他本要离京,去往并州给刚出声的外甥取名祈福。”
许崇解释道,“但庆太子却突然上书,提议将皇族大祭提前。”
“所以,陛下是故意不让老袁去并州……”
窦天渊面沉如水,“他怕老袁会影响到并州的旱灾发展。”
“很明显是这样了。”
楼有知面色愈发冷厉,“这说明,早在他还是太子的时候,早在并州旱灾之前,他就并不是我们所看到的那样心怀天下,与人为善。”
“旱灾之前……”
窦天渊想到了什么,“你是说?”
“又是帮我杀告状者,又是帮我压弹劾……我当时是真的认为,他心怀天下的。”
楼有知自嘲一笑,“然而很明显,他这么做,肯定是有别的什么目的。”
“而这个目的,就是我们的突破口了。”
窦天渊也完全明白了过来。
“不管两位想做什么,请千万要小心再小心。”
许崇突然插话,面色肃然,“林狂说了,早在二十年前,他就对庆太子生不出任何反抗之心,还有那门蛊惑神通,连阳神九变都能蛊惑……”
林狂说过,紫府种道是神魂由己,连洞天规则都逼问不出任何东西,却在神通之下毫无抵抗只能。
此足见神通威能。
“这个我明白。”
楼有知不知想到了什么,眯起眼睛点了点头。
“你小子,我怎么感觉每次见你,都会听到心惊肉跳的东西。”
窦天渊长吐一口气,“这次出来,后面有什么打算吗?”
“不瞒两位大人。”
许崇正色一礼,“我想找个在洞天里上值的职位。”
“洞天……”
窦天渊愕然,扭头去看楼有知。
“我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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