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奉命行事而已,并无意与任何人作对。”
许崇镇定的说了一句,心里一阵麻卖批。
他的打算是等天色黑下来,避人耳目后弃车而走的。
毕竟江之鸿得罪过太多人,那些人拿江之鸿没办法,难保不把气撒到自己身上。
易形返回章华,才是最稳妥的做法。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找了上门。
“休得多说,我只出一掌,不死便是你命大。”
老者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前辈说笑了……我不过是开窍九重,哪接的住您一掌啊?”
许崇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里人多眼杂,前辈应该不会如此不智吧?”
没办法,按照越老越强的规律,他很怀疑自己底牌尽出也未必能接下对方一掌,只能拿话去压。
“我也不欺负你,接我一掌通脉一重之力就行。”
老者跨出一步,如缩地成寸般出现在许崇眼前,一掌落下。
“!!!”
许崇瞳孔骤缩,但并不惊慌。
这一掌带起的劲风,他能感受到。
正如老者所言,只有通脉一重的程度。
既然如此……
许崇松开缰绳,单掌迎了上去。
这一掌,他只使用了开窍九重的力量,外加折风手的四成增幅。
足以当下通脉一重的大半力量了。
不仅如此,他还压制了体内的其他劲力,准备受些轻伤。
可惜。
打在了空气上。
老者像是戏弄他一般,轻而易举的收手、错身……然后钻进了车厢。
“……”
许崇一脸懵逼。
“乖徒儿,进来一叙。”
老者戏谑的声音传出。
乖徒儿?
许崇愣了愣,猛地反应了过来。
师徒的话,只有王鹤之算得上是他师父,不过读书人的称呼是老师和学生,不是师父、徒弟。
排除王鹤之,会叫他徒弟的人有且只有一个可能了。
血衣卫总指挥使,兼大庆第一高手——窦天渊!
许崇撩开帘子,抱拳躬身:“章华千户所,小旗许崇,见过总指挥使大人。”
“总指挥使?”
窦天渊翘着二郎腿,有些不满:“怎么,我不配当你师父?”
“属下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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