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天上地下,说句不客气的,如今大宋的实力属实孱弱,除非帝王动身,一个长怀已经足够让整个宋国疲于应对…
天霍心中清清楚楚:
‘司马元礼,气短多虑,可为佐使,却不能为倚仗,宁婉心弱性柔,不堪大用…宋庭之下,实无英雄。”
“而宋庭之外…鄰谷一劣根,受参天之资,仅出三尺之苗,惹人笑话,陈胤镇守豫阳,不过有心无力,剑门私心,闭门不出,紫烟虽从命,一病一幼,岂能成器?’
‘李周巍为帝国宝器,却锋刃未开,身受杀劫,刘白虽为青玉仙锋,却心有不甘,守备南海,杨锐仪尚不知深浅,可不渡参紫,顶了天也不过是个紫府中期的李周巍…’
‘这些人加起来也不过是个长怀山与九姓,如我金羽下场,宋庭之边防,不过笑话…更何况还有北方!北方还更觊觎他李周巍!’
‘这不是大宋一朝的事情,大宋背后有阴司,最后都能持住局面,可他望月湖就在江边…容不得他不忧虑!’
天霍算得清清楚楚,回答起来却有些犹豫,静静地等了好一阵,这才道:
“大漠平定,仙山封锁,金一故地多设安抚司,而我金一道统诸修闭关,本没有干扰天下的意思,唯有天炔真人下了漆泽,至少…还有好些年可以见一见面!”
李周巍当即会意,思虑片刻。
‘太元真君果真与长怀联手,可距离金羽入局还有好些日子,两家短时间内不至于真的有什么打斗,归根结底,还是要交手的。’
金羽的善意虽然是因为利益而生,却流露于表,李周巍思虑良久,突然抬眉道:
“如今南北、东西交战在即…出手的紫府将是百年之最,修武光明,可北释未必,若是南北相争,到了不顾规矩的地步,恐怕先受杀的是诸筑基。”
天霍摇了摇头,答道:
“修武星在上,魏王金瞳神妙,可曾观察出些什么?”
“哦?”
李周巍顿了顿,答道:
“我观此星,只觉气运虬结,金光耀耀,却无多余感触。”
天霍正色道:
“此星非同寻常,不为宋生,不为蜀亡,乃是天武杀机感应,真炁所照之土皆受管束,只要升阳不曾推入太虚,便受此星照查与保护,寻常人是看不得的,你为魏王,又命数加身,自然百无禁忌。”
“可寻常修士上观此星,只觉璀璨夺目,烈火焚心,北边的释修也是一样的,只觉得如芒在背,修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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