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俊见静妃口谕竟是重新择定拜宗祠的日子,暗道,听了这个消息,最高兴的就是她了,于是面有喜色地看向梦溪,却见她依然云淡风清地坐在那,不见一丝喜色,似乎正听着别人的故事,没由来的升起一股怒意,脸瞬间黑了下去,梦溪感觉到二爷射来的目光,抬眼迎了上去,却见他正一脸寒冰,好象死了亲娘一样,不觉心中暗叹:
“看来他们真是兄妹情深,一个至死不嫁,一个一听静妃认了她的身份,竟会如此”
只轻轻地摇摇头,端庄地坐在那一动不动装淑女。
最后还是老太君打破了一屋子的沉静:
“本来,这两天见俊儿身体好了,也想早早选个日子让溪儿拜宗祠的,既然软天监认为二十三是个好日子,这事就按静妃的意思办吧,大老爷、大太太这两天就去安排一下,溪儿也准备准备。”
大老爷大太太忙应了声。
……
梦溪和萧俊一起回到萧湘院后,萧俊直接去了正房大厅,梦溪则回到东厢继续和她的大字拼命去了。
晚上,萧俊坐在饭桌前,看着红珠指挥着小丫头摆饭,红玉象昨天一样洗了手,过来给他布菜,没见梦溪,不由得问道
“二奶奶呢?”
“二爷,二奶奶还在禁足中,明天才能出来”
红珠看了红玉一眼,说道。
萧俊拍地一声把筷子摔到桌子上,他认为她这是特意和他做对,今天下午两人一起去接了贵妃口谕,虽然他没说什么,但他认为,这禁足之事也就过了,她就该过来伺候了,他今天忽然发现他和她过于生疏了,他本意不想这样,想和她好好聊聊,所以下午回来便没去书房,直接来了上房,瞥见她回了东厢,以为只是回去更衣,便没说什么,结果等到吃饭,还没见人影,积了一下午的怨气终于爆发了。
红玉和红珠对望一眼,心道,这二奶奶都禁足了,他还气什么,两个人都噤若寒蝉,只是心里觉得,这位爷自从醒来,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梦溪却不知这些,好心情的一觉睡到天亮,迷迷糊湖地被知秋扒拉醒:
“二奶奶,该起床了,今天禁足结束了,二奶奶得起来伺候二爷了”
梦溪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哀叹了一声:
“老天,假期这么快就过去了,又该去上班了,真烦人”
“二奶奶,什么假期,上班是什么?”
听了知秋的话,梦溪才回过神,怎么说起了现代语,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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