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亦芹见张觉夏没有出声,心里也明白了几分,“这事儿,你大哥在家只提了过一嘴,北林回家过年的时候,也吐槽过一次。
他还叮嘱我们少和三叔交往,说他不地道。
我就猜出三叔挨打这事儿,应该和你们的生意有关。
不过,奶和三叔一家,最近走的确实近。
年前,奶和迷了似的,非得要来县城找你们过年。
正好下了雪,她也歇了心思。
可等到过完年,雪化了后,她是天天找北山,问他哪天有空,让他带着她来县城。
你大哥可是天天找理由搪塞她,最后,实在找不出理由,这才带着她来的县城。”
张觉夏往小可欣手中塞了一块点心,“我还倒是小瞧三叔了,他的小心思还挺多,知道找救兵。”
“你成了亲,就和北修住在了外面。
我们可是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几年的,三叔这人又馋又懒,平日里奶最惯着他。
可奶这人吧,她自己不懒,三叔的活,她都帮着干了。
所以,大家的意见也就不那么大了。
平日里三婶做出的一些出格的事,其实背后指使人大多数都是三叔。”
“我看出来了。”
“觉夏,我都纳闷了,你都看出来的事,北修能看不明白?
唉,你说咱们都是当娘的人,三婶那么对北修,北修心里得是个什么滋味?”
“肯定不好受吧!”
“三婶这人,我和她生活了几年,也摸清了她的脾气。
要我说,她这个人,是一点脑子都没有。”
张觉夏认可地点了点头。
“咱们不提家里的这些事了,没意思。”
李亦芹从兜里拿出一个荷包,放在了张觉夏手上,“送你的,打开看看!”
“什么好东西?”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张觉夏打开后,“大嫂,你莫不是发财了?”
“这点东西,我就是没发财,我也送得起。
更何况,我现在靠着自己的本事,一年也能挣二十多两银子呢!”
张觉夏看着做工精美的簪子,把头凑到了李亦芹跟前,“这簪子我很喜欢,那就劳烦大嫂帮我戴上吧!”
李亦芹起身帮着张觉夏把簪子戴好,自己先端详片刻,又拿来铜镜,“你自己瞧瞧,好不好看?”
张觉夏对着镜子照了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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