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绍芷秋等人闻言一愣。
“你连你家夫人的尸身都没见到,就敢来报官,你可知道若并非被人谋害,你可是要吃官司的!”芦正怒道。
“小人前日在府外给主子办事,事情还没办完并未回府,因为事有耽搁,晚上就没有回府,在小人儿子的住处歇了一日,昨日一早又去办事,可等我再回儿子那里的时候,却见到几个府中护院表面上笑呵呵的将我的儿孙请到了马车上,背地里却神色歹毒四处搜查,小人惊慌之下只好藏了起来,想要偷偷摸回伯府去一探究竟,结果府中守卫森严不说,还有人四处打探我的下落!紧接着就传来了我家夫人急病去了的消息,小人在外面躲躲藏藏了一夜,左思右想却觉得我家夫人决不会是急病而去,不说夫人身体康健,只说他们若是心中没鬼,为何要到处抓我?分明是知道夫人带我情深,若我知道夫人去了决不会善罢甘休!小人无能,只能恳求大老爷,为我家夫人做主啊!”宋婆子抽噎道。
“逃奴一说,你又如何解释?”
“小人自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还请大老爷将长安伯府的人叫到堂前!小人愿与他当堂对质!”
这婆子一番言辞下来虽然神色凄苦,却条理分明。
“去将长安伯府的人带进来。”芦正自然不会只听这婆子的一念之词。
长安伯府来的,乃是外院的大管事,在堂前见到正跪着回话的宋婆子,神色便十分不自然。
“堂下何人?”
“回大人话,小的是长安伯府的大管事,因听下人回报逃奴宋氏身在衙门当中,特来领人!”
“哦?你有何证据说她是个逃奴?”
“这贼奴见财起意,害死了我家二夫人,然后卷带着财物谎称出府办事溜了出去,府上正派人到处抓她!”
抓人的事倒是对上了,可是这原因却是各具一词。
“你家二夫人被下人谋害了,却为何不曾报官?”
芦正声音略微阴沉的问道。
那管事面上一紧,连忙解释。
“原本是想抓住了这婆子问清情况再将人扭送官府,却没想到。。。”
“只怕是想拿着我老婆子的尸首报个畏罪自尽才是!”宋婆子看着那管事愤愤说道。
她倒是对这大宅中的手段了如指掌。
“你不是说要当堂对质?”芦正看了看宋婆子。
“他只是伯府的一个下人,小人状告的是伯府的主子,他还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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