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三人将桌上的饭菜吃了个七七八八。
荒村拓也看着荒木宫昭脸上的伤口,开口叫住了收拾好碗筷准备去清洗的荒木千贺子,“荒木学姐,请问神社里有酒精和生理盐水吗?”
尽管不是他干的,但是造成这一切的那两只乌鸦多少都与自己有点关系,他自认为还是要帮它们两个收拾一下烂摊子。
“有的,有一个家用的小医疗箱。”荒木千贺子点了两下头,“荒村君你有什么用吗?”
“我想帮荒木学长处理一下伤口。”荒村拓也指了指荒木宫昭。懼
“那就多谢了,荒村君,正好我还需要打扫神社里的卫生,没时间帮宫昭处理。”荒木千贺子对他道了道谢,随后扭头叫了荒木宫昭一声,“宫昭,你去把医疗险拿出来给荒村君,就放在我们房间的床后箱的最下面一层。”
“好。”荒木宫昭应声,从椅子上站起来,离开了房间。
“荒村君,你在这里坐一下。”荒木千贺子也走到门口,“我帮你们泡壶茶。”
“有劳荒木学姐了。”荒村拓也向她低了低头。
荒木千贺子走后不到两分钟,荒木宫昭就提着一个白色的小医疗箱回来了。
他把医疗箱放在桌子上,推到荒村拓也手边,“荒村君,麻烦你了。”
“不麻烦,应该的。”荒村拓也说着,打开医疗箱,从里面取出酒精,拧开瓶盖,用棉签沾了一下,俯起身靠在荒木宫昭旁边,“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懼
“再疼也不可能比乌鸦啄、抓的时候还疼吧?放心好…”
荒木宫昭话还没讲完,荒村拓也就拿着棉签擦拭起了他受伤的那片区域。
“啊…嘶…果然还是有点疼…”
“酒精有很强的吸水性,能让细菌病毒的蛋白质脱水从而失去活力,同样也会让伤口表面上的细胞快速回缩,有一定的刺激性,所以真要说的话,确实要比被乌鸦啄、抓要疼。”
“荒村君好像很懂?”
“稍微学过一点。”
用沾了酒精的棉签擦拭了几遍荒木宫昭脑袋上的小血点跟抓痕,荒村拓也觉得差不多了,便丢掉了棉签,并给出医嘱,“伤口不能闷,最近这几天把头发弄到后面去,不要捂着伤口,帽子最好也不要戴,尽量保证伤口干净透气。”懼
“好。”荒木宫昭伸手想要碰伤口。
“不能碰。”荒村拓也打断他的动作,接而说道:“再就是,过两天等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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