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就是逐利,只要有利可图,那么就没有什么是那群资本家干不出来的,如果有一天福瑞控火了,说不定他们还会专门作出来一款福瑞控的游戏呢。”
“《资本论》?”
荒村拓也侧目看着她。
“嗯哼~”泽成美雪点了点头,“怎么?你也看过?”
“嗯。”荒村拓也也跟着点头,回忆了一下大学时期买的那本厚厚的、红色封面的书,与里面的内容,开启背书模式:“商品交换是一种使用价值的一定量换另一种使用价值的一定量。”
“哎呀,差点忘了,你是京大毕业生,读过《资本论》并不奇怪。”
“怎么说?”
“京大可是日本大学里的左翼急先锋啊,几乎每隔个七八年学校里的学生就会组织一场左翼游行示威。”泽成美雪有些奇怪得看着他,“你身位京大的毕业生居然不知道?”
荒村拓也突然想起来了。
京大的校风非常洒脱且自由,素以“有志者致学,无志者尽兴”而闻名,说白了就是想学的就使劲学,想玩的就尽兴玩。
多少有点摆烂的嫌疑。
而京大的校训就是“自由的学风”,这也导致了校内的各种思想如雨后春笋一般纷纷冒出了头,日本大量著名的左翼人士都是这所大学的校友。
荒村拓也收起思绪,不能再继续想了,再想下去就过不了审了。
“知道,只是随口问问。”
泽成美雪深深得看了他一眼,神秘兮兮得笑了笑,“是嘛…”
荒村拓也懒得理她,他还以为泽成美雪订婚以后会变得正常不少,却不曾想变得更加神经兮兮了,整个人跟他前世医院精神科里的病人似的。
这样想着,他又用书拍了拍前面正在开车的藤原勋的肩膀。
藤原勋自从上次超速被女交警抓住,在十字路口的交通岗台上站了一个小时后就变得异常老实、一点也不敢违反交通规则了。
他有些紧张得往四周瞧了瞧,然后轻踏刹车减速,转过头看向荒村拓也,“荒村君,怎么了?有什么事?”
荒村拓也扬了扬手里的书,“藤原桑,这本书是我花了8000日元买的。”
“啊…我知道了…”藤原勋一时间没搞懂他什么意思,有点蒙圈,“所以…然后呢?”
“可以报销吗?”
“什么?”
“报销就报销,事务所帮我报销,你帮我报销,都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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