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那丫头作为首徒理应交由我们六峰剑主一同教导,宗主他们俩一直专断独行,只知一味保护溺爱,也不看看现在那丫头成什么样了?!!”
说到这,
七长老压抑的怒火似是再也抑制不住,指着帝安的方向,吼道:
“闹着去帝安,她去帝安能干嘛?!和那圣女一样摆明态度强杀许长天?她若有杀许长天的心便绝不可能以一介源初之身闹着去帝安!
“老刘,咱们都是经历过那个年岁的人,知道这丫头心底想的是什么,她无外乎想去找那小子讨一个说法!”
“呼哧...呼哧....”
沉重而气急的喘息声带着些许颤抖。
七长老烦躁的在殿内来回踱步。
刘姓俊朗老者看着眼前之人,轻轻叹息了一声:
“此事,我等也有责任。”
剑宗首徒的培养方式,他们这些长老虽都曾对宗主表达过不满,但却都并未坚持。
只因首徒会成为未来宗主,是剑宗所有高层默认的事情,而若这位宗主不谙世事,他们这些长老剑主的权力便能扩大。
既然宗主和洛薇喜欢坚持溺爱的教育方式,他们这些长老自然不会全力反对。
但这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和平年代。
谁都想不到许殷鹤真的敢倒行逆施,将朝廷与宗门的矛盾彻底激化,掀起大炎内战。
刘姓俊朗老者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
“不过现在已然不是深究这些对错的时候,我们的目光必须向前看。”
“看不了一点。”
名做坪澹的七长老似乎已经想要开摆,眼神带着疲惫,低声问:
“老刘,我问你一件事,你有想过为何宗主的尸身是在监天阁的手里么?”
“.........”刘姓俊朗老者沉默。
“看来是想过了。”
丁坪澹从须弥戒中取出,方才天衍交予他的参赛文卷,扔在桌案上,道:
“天衍刚才已然表明诛杀许元之心,监天阁必然会以此向我剑宗发难,而以青墨的状态根本没法将其证伪。
“老刘,我们...要成刀了。”
说到这,
丁坪澹一屁股坐回石椅,对着俊朗老者摆了摆手:
“你去看看洛薇吧,若她这代宗主都无责任之心,我这器峰剑主也不想再理事了。”
见到这一幕,刘姓俊朗老者心底默默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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