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主使的——和刘云峰无关。”
张安平明显怔住了。
他望着徐百川,又望向了谭忠恕他们,目光中流露出了不可置信之色。
这等于忠救军总指挥部一大半的高级军官都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看着这七个人,张安平突然呵笑了起来,随后缓慢的抬手,枪口对准了徐百川。
张安平问:“你的反击?”
徐百川闭目:“是。”
谭忠恕却道:“区座,此事跟总指挥无关,是我擅自做主。”
但张安平的回应只有诛心的两个字:
“逼、宫?”
“不敢。”谭忠恕俯首。
其实谭忠恕现在憋了一肚子话想说,可现在的情况却让他的话说不出来。
他原本的想法是派出去的“信使”被捕后,面对张安平的质问,他便以“此时同室操戈,绝非忠救军上下所愿”作为回答,哪怕是被处置都心甘情愿。
从他成为淞沪大队的指挥一直到现在成为参谋长,数年的对日作战,谭忠恕见到了太多太多英勇的士兵怀揣着朴素的理想身陨。
为了那些阵亡的英魂,他觉得自己必须做些什么。
这便是他的初衷。
可信使跑了,他现在说这话却跟逼宫似的,这绝非谭忠恕所愿。
忠救军的灵魂是张安平,没有了张安平的后勤辅助,忠救军就是无根浮萍,在敌后根本就没有立足之地——除非忠救军彻底的改名换姓、改头换面。
否则,忠救军最后会跟绝大多数非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武装一样堕落。
在民族大义上,很多的敌后抗日武装确实无愧于心。
可是,他们在脱离战场以后,很容易由兵变匪,或者说他们只有自带匪性才能存在下去。
毕竟,一支武装力量,没有后勤的支持是很难持续存在的。
新四军、八路军的不断扩大,是建立在根据地不断扩大的基础上,而中共在基层拥有极强的领导力,遍布根据地村镇的组织可以为八路军和新四军提供支持——即便如此,新四军和八路军的日子,还是过得紧巴巴的。
那些竖起各种抗日大旗的武装力量,他们却没有这样的支持者,没有生产能力的情况下,劫掠是唯一的路径。
可忠救军若是开始了劫掠,那凝聚忠救军军魂的核心就会破碎,到时候忠救军……那还是忠救军吗?
张安平其实知道谭忠恕的心思——不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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