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皇门关,回救皇城长阳。”东方敬淡淡开口。
“这一步夹攻之势,已经开始了第一轮。即便北渝王知道是计,也并无法子,唯有成功救下长阳,北渝的士气才会重新恢复。”
“等、等等……主公,军师,我若无听错,我西蜀想将北渝王困在司州?虽快入冬了,会有冬寒大雪,但不管怎样,司州的境内,可有不少常胜留下的粮草与大营。”晁义开口。
“确是。”徐牧笑了笑,“但晁义将军莫忘,我等还有一个人,在司州里呢。有他在,毁去司州的粮草辎重,并非是戏言。”
“黄之舟将军……”
徐牧呼出一口气。他一直这么认为,相比起直冲北渝王的大军,二者仓促决战,这般的步步为营,胜算会更大。
“主公,诸位将军,杜巩麾下尚有三万大军守城,不宜强攻。”东方敬凝声说道,“若想大破杜巩,只有一个法子。”
“军师,是何法子?”
“乱其军心。”东方敬继续道,“北渝王的麾下士卒,大多都是内城一带的营军。但此时,虽到了内城司州,又被韩幸在皇门关挡住。同理,杜巩亦是如此。北渝营中,便有许多将士,近乡而不得回,若在此时,我等先以思乡家书为起,再大肆传出长阳失守,百姓陷于战火的消息,这些北渝将士便会心生担忧,到此,吾再用一计添上,便可令其军心涣散。”
言罢,东方敬的声音里,又有了一丝叹息。
“自然,若是北渝常胜在,这般的拙计,他定然会一下子破掉。只可惜,常胜,羊倌一死,北渝再无大谋者了。”
“小军师,怎的不提柳沉之名,我听说他死前几日,还得了个‘天士’的称号。”
东方敬笑笑,“他略有不足,算不得北渝大谋。”
徐牧随之点头。
柳沉的死,在他的心底并无波澜,无非是一个上蹿下跳的跳梁小丑,终于咎由自取。
理了理神色,徐牧环顾周围的诸将。北渝无大谋,东方敬已然是一双不可挡的战争推手。
“那么,便按着小军师的法子,我等便等待良机。须记,疲敌之策不可停,让北渝人的大军士气,以最快的时间,彻底崩碎。”
……
三日过去,担心西蜀来攻的杜巩,只每日小睡了一阵,便在崖关城头寸步不离。
迎着寒风,他面容显得有些担心。
若是说,此时西蜀不顾一切地攻城,他还能放松一些。但现在,西蜀又是按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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