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Man,而且和他的头发的颜色也差不多。
唯一的遗憾是。
安娜没有给他任何他想要的表情。
他想在伊莲娜小姐的脸色上找到些什么,就算没有喜悦或者赞许,一些仿佛隐语般微妙的眼神也好。
什么也没有。
女人和顾为经的神态动作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差别只是神色更平静。
她坐在沙发上,注视着舞台上的一切喧嚣,静静的出神,大概已经完全沉浸在他所说的观点之中了。
咦。
亚历山大注意到,女主持人不是在出神。
她是在和顾为经对望么?
——
“……虽然整个印象派都受到了亚洲艺术风格的影响,但没有任何记录显示过莫奈曾经到达过亚洲……”
“我们谈论的不是莫奈,我们谈论的是他的妻子卡美尔。”
“关于她的记录很少,再说,1876年,她应该已经患病患的很严重了,有记录显示,到了1877年,莫奈画下那幅《撑阳伞的女人》的时候,她不得不经常的卧床……”
“所以她才需要度假,需要远行,需要疗养。早在1870年代的时候,莫奈的书信里不停提到过,医生建议卡美尔远离巴黎,她计划着一场跨海的远行。这里指的就是这次行程……患病疗养的病人,因为身体原因考量,不得不定了条件最好的特等舱,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否则,早期印象派历史上就那些人,哪里有那么多巧合般的事情存在……”
“……来看看这条记录,我在论文中引用过莫奈与1872年面对记者采访时的发言,这里面,他曾提到过卡美尔的艺术才华,现在,我把它读给你听……”
……
亚历山大在坐为上侃侃而谈。
就像他期望的那样,伊莲娜小姐极少插嘴,顾为经则是根本没有可说的。
而面对在自罗辛斯和古斯塔夫博士的问题的时候,他也有充足的应对,对于卡洛尔和《雷雨天的老教堂》,亚历山大准备了一个完成的叙事体系出来。
他从莫奈的婚姻状态出发,辅以一些拼接的资料,把莫奈解构成了一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在作品中不停的表现婚姻的美好和甜蜜,又在私下里对妻子极尽冷漠和剥削的残酷的丈夫。
“早在1875年,他们的婚姻表面和睦,实则,已经出现了极大的问题……莫奈的第二任妻子艾丽斯,她是莫奈赞助人欧内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