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轻易的离去他也不愿意,此人能坏金江镇的大事。
如果他突然告诉喀尔喀众部,不得改变和蛮族的盟约,要求继续支持出兵协助蛮族的话。
那么自己这年余的成果,犹如竹篮打水一场空,凭白浪费了时间。
更重要的是,将会威胁金江军的战事。
“我懂蒙古语,可以用蒙古语和粆花台吉协商,我是带着诚意来的,听一听又有何妨呢?”
贾鉴突然用蒙古话告诉众人,这下就令粆花的儿子们为难了。
“不见就是不见,你们汉人就是事情多,如何强人所难。”
其中一人大声呵斥道。
“不得对使者无礼。”
煖兔沉声说道。
虽然煖兔和众人是平辈,可是他现在代管宰赛的部众,加上他自己本身的部众。
不论是实力还是威望,都不是在场的人能比的,因此众人没有回嘴,默默收回了强硬的态度。
“煖兔阿哈,阿布的心思你应该清楚,难道你要帮助外人,为难阿布吗?”
“你们懂个屁。”
煖兔懒得向他们解释,直接往里走了进去。
“阿布,阿布,你出来。”
一边走一边大声喊。
蛮族的老奴,打败了建州八部,海西四部,野人三部,拉拢了科尔沁部,占领了整个奴儿干司。
在这个过程中,多次打败喀尔喀军队,最后竟然还鲸吞了整个辽东。
如果不是金江镇的崛起,谁能挡他?
以前他们喀尔喀各部都无法对抗,日后更无力对抗,只能顺从于他。
如果不趁如今的形势,一口气把蛮族赶出辽东,那么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因此不管是从私仇,还是蒙古各部的未来,都必须支持金江镇。
金江镇统一辽东,那么蒙古还是蒙古,形势回到以前罢了,而如果蛮族统一辽东,蒙古将有倾覆的危险。
“吵什么吵。”
粆花终于出来了。
看到他的身影,刚才还狂妄的煖兔,立刻乖巧了下来。
“阿布,宰赛被蛮族抓获,咱们又送了赎金,又按照蛮族的约定,和他们结盟。
多次为他们打仗,他们却违约,至今不放宰赛,你难得真的不管了吗?”
粆花一言不发,只盯着煖兔。
煖兔低下头。
犹如受了委屈的晚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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