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发誓要为他找公子你报仇,但是就在那事半个月之后,他便在酒后失足跌落了护城河中溺亡了,京兆府也只是以意外落水结案。”
夏景昀眉头一皱,“当时是什么时候?”
苏元尚回忆了一番,“就是公子在广陵会馆揭穿石家阴谋,让那位石尚书的侄儿声名扫地之后的第二日。”
夏景昀感觉心跳都是一顿,后背猛地渗出一阵冷汗。
公孙敬接着道:“风和馆那边,并没有查出什么东西,东家就是个外地来的商人,根底清白,只是这个青楼虽然不大,幕后也没什么人罩着,但一直生意都还尚可,同时在中京城也屹立不倒有些年头了。”
“不对!”夏景昀拧着眉毛,缓缓思考着,“风和馆、凝冰、泗水州”
他心头一道灵光闪过,下意识地猛地坐起,扯动伤口,登时疼得龇牙咧嘴。
苏元尚和公孙敬连忙关切起身,夏景昀摆了摆手,“已经快结痂了,不碍事。”
他靠坐回床头,缓缓道:“当初中京城的青楼都有不少的人派了姑娘跟着阿姊去省亲,但最慷慨的就是这个风和馆,派出了他们几乎是最顶级的花魁凝冰姑娘,于是也成了当时江安城中,大家最朝思暮想的人。泗水州那场叛乱,如今基本已有定论,是有人在背后操纵,你说这风和馆东家如此行事,到底是有魄力还是另有需求呢?”
“如果说这风和馆东家,就是听命于当初那个人,而当初那个人,就是现在那个人,那么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所以他才会将凝冰这样的人派去泗水州,所以他才能这么精准地制造了钱公子和凝冰之间的冲突,而风和馆也正好在那时候没有实施有效的阻止,让凝冰走投无路,只好跳楼自尽,从而促成了我与钱公子之间的冲突。”
他对公孙敬道:“你立刻去黑冰台,找到玄狐大人,让他将风和馆东家抓起来细细审问,应该就能抓到对方的蛛丝马迹!”
公孙敬领命而去,但一个多时辰之后,便又折返了回来。
“怎么样?”
公孙敬叹了口气,“听了公子的话,玄狐首座虽然有些不信,但还是照做了。但他命人赶去风和馆提人时,那位东家好似已经知道了什么,直接便咬碎了提前藏在嘴里的毒丸,直接自尽了。”
苏元尚听得都有些心惊,只感觉一股云波诡谲的气氛刹那间萦绕在四周,明媚的春光在此刻都黯淡了几分。
夏景昀啧啧称奇,“居然能有这么多死士为其效命,这人该是有多大的魅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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