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云所那般严重,也稍稍放了些心。
几人一轮接一轮地喝酒,然而酒桌上气氛却始终没能热烈起来。酒楼中众人虽见到李思青来了,然而鉴于安筱雨在他身边,所以并未像徐怀谷那晚所见一般,闹得沸沸扬扬,大多都只在远处偷偷瞄几眼,心里暗骂两句,有些嫉妒地多喝两碗酒而已。若是多看了几眼,免不得还要遭到安筱雨冷眼瞪回去,众人知道安筱雨的厉害,自然不会去自讨无趣。
差不多临近半夜,酒桌上几个坛子皆已经见磷。纵然安筱雨劝了好几次,然而李思青依旧喝得最多,此时已经醉醺醺地快要趴在桌子上了,徐怀谷和柳婉儿心里都有事,因此喝得并不多。
安筱雨看着李思青半醉半醒地还要倒酒,一脸无奈,把那酒碗一推,拉住他的手,沉声道:“瞧你喝成什么样了,还要招待客人,只顾自己喝酒。”
李思青笑了笑,把她手紧紧一握,趁着几分酒意,道:“太久没喝了,有点上头,你别生气,下次我一定听你话。”
安筱雨脸皮薄,挂不住,耳根微微红了,将他半推半扶立起来,有些歉意地对徐怀谷和柳婉儿道:“这家伙喝得太多,色也不早了,我这就把他弄回家去。你们二人难得一聚,再坐一坐罢,我们就先走了。”
柳婉儿忙站起身,走上前道:“安师姐,我来帮你。”
安筱雨笑道:“我又不是废人,把个半醉的人弄回家而已,用不着你帮忙。你就安心坐着,和徐怀谷再聊一会儿。”
柳婉儿听罢,只得坐回了原位。安筱雨扶了李思青,摇摇晃晃地下楼,在柜台前结了帐,这才离开了酒楼,径直回家去了。一众修士眼睁睁地看着安筱雨搀扶李思青而去,直到他俩走远之后,这才响起一阵唉声叹气之语。
徐怀谷听见众人叹气,不免笑了笑,道:“多少人羡慕他俩呢。”
柳婉儿理了理头发,也浅浅一笑,道:“他俩的事,一个猜到的人也没樱我以前从未见过安师姐能对一个人这么温柔,若是换个人不听她的劝死命喝酒,只怕飞剑已经抵在脖颈上了。”
徐怀谷拎了一坛还剩了些酒的坛子,给柳婉儿斟了一碗酒,这才打开话匣子,问道:“你在中土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柳婉儿喝了口酒,回忆着道:“还好,不过是四处游历。新到了一家宗门,住下来多不过两月,少则一旬,便又辗转往下一家而去。有些宗门和善,听我们是从东扶摇洲过来的,便好生接待着,以客人之礼相待;也有些宗门听我们是东扶摇洲的人,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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