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倒在地的商震他们手中的盒子炮也响了起来。
虽然说由于新兵连的适时出手他们压力大减,可奈何日军战马追的太近,等他们也搞不不清是自己还是后面新兵连的人把那几匹战马再次放倒时,最近的那个从马上摔下来的日军已是砸到了徐德丰的面前。
从马上摔下来的哪有什么造型?那家伙的帽子直接就刮掉了徐德丰的眼镜还把徐德丰的步枪压在了下面。
就在徐德丰抽枪大叫之际,商震的枪响了,那名日军的脑袋上绽放出一朵血花!
“老杜头!老杜头!”马长贵也叫起来了,他开枪打倒了一名正从地上往起爬的日军时,眼见着老杜头正倒在了日军与马匹中间,。
“没事,没事,我还活着!”可这时本已经被马长贵判定为死亡的老杜头却出乎意料的爬了起来。
虽然老杜头并没有达到老头的程度,可到底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和其他人比起来他体力肯定是不行的。
他又跑在了最后面,不断的奔跑让他觉得自己已经喘不上气来了,最后干脆就趴在地上放挺了!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新兵连的枪声响了,并且还真就没有日军的战马踏在了他的身上!
这可以说是他命大,也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而和这不幸之中有万幸的老杜头比起来,却有三个士兵是不幸的,他们不是被日军打死的,他们是没有听从商震“转身卧倒射击”命令的士兵。
在商震的命令下,其他人都卧倒了。
商震为什么要让他们卧倒?那是为了给前面树林中的新兵连让出射击空间来。
本来如果这是一支纪律严明的队伍,商震让卧倒就卧倒,他们就不会有什么事。
可他们为了活命却有自己的小久久,却还往前面跑,那么等新兵连一射击他们可不就是自己找死吗?
且不说他们这么做是否违反军纪,就新兵连的枪法又怎么可能那么准?那么他们被流弹击中也就势所难免了。
“啪”“啪”“啪”,商震又连打了几枪,将还在他们前面挣扎抽搐的日军击毙了才一举左手,树林里的枪声就停了下来。
他看了看前面倒下的战马心里不由得叫了声可惜。
如果能把这些战马抢下来,哪怕不是活马是死马呢,那他们连是不是也有口粮了。
可是现在怎么整?总不能拿刺刀来把那些马大卸八块吧?就是用日本鬼子的马刀劈马腿那也卸不下来啊,但凡慢一点,真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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