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把娄月气的暴了粗话,事情明摆着呢,偏偏反问他那个士兵还是他们排里挺聪明的那个,平时跟他私交也最好,那家伙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是头儿,你咋办我就咋办!”那士兵笑道。
“我叫你死去你咋不死?”娄月没好气的说道。
“我不是说了吗,你咋办我就咋办,就是去死,不也是你带头冲锋?”那士兵才不怕他。
大家在一起十多年了,谁不知道谁,他言下之意是,打仗你往前冲那我就跟着,你不怕死我就不怕死,那你要是有事就缩着那我就也缩着!
“唉呀,我没时间跟你扯犊子,你们就说,要是他们营和咱们团闹翻了出人命了咱们站哪头吧,挨个说!”娄月也只能把话挑明了。
这话可是够敏感的,要知道现在商震营部外面的可不光是他们这十多赵铁鹰团的人,那还有不少商震营的士兵呢。
一听说王老帽被赵铁鹰给抓起来了,全营一共剩一百多人那全跑出来了。
全营剩下一百多个人了,现在门口多了十多个脸生的人那他们能不问吗?原本知道的那也就知道了,不知道的现在也知道了娄月他们的来历。
现在他们一听娄月提起这么敏感的话,也不说话了就都看了过来。
就娄月手下的那十多个士兵那就是普通士兵,却也没有想到现在他们却成了众矢之的,要说他们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娄月却让他们表态,一时之间谁又能把这个态表出来?
“别娘们唧唧的,就当打小鬼子的时候,该冲就冲,一个个大老爷们,咋想的就咋说!”娄月气道。
“那你咋不说?”跟他最好的那个士兵说道。
“艹,我问你们呢,痛快说!”娄月也不肯先表态啊,实在是他也犯难。
“要是没有你的话——谁有理我站谁。”那个士兵先表态了,“跟谁不是打鬼子。”到底是关系好,他也揣摩出娄月的两难心态了。
有一个表态的就有第二个:“和自己人打架行,分出生死不行,杀鬼子对我脾气。”
“到关里十来年了,我头一回这么近打小鬼子,心跳的厉害,可过瘾!”第三个也表态了。
“就是,打了十多年日本鬼子,还是头一回缴获鬼子军官的指挥刀,不管以后咋样,这个牛逼我能吹一辈子。”又有士兵嘀咕道。
这个士兵却正是在东洼镇去把墙上的那把刀摘下来的那个。
这第四个说完,下面就又士兵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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